凡是持自己的意識心為「常」,或虛妄地建立一個意識細心為「常」,都是無法逃避 釋尊所說的生滅法之範疇,都是屬於這六見解中的第一見之錯誤見解處;如此不知苦之邊際者,不知道苦因何而起,就是會繼續輪迴生死,於「無常」中生「常」想,將識蘊當作是「常」,將六識當作是「常」,將意識心當作是「常」,將目前自己聽法說法聞法的心當作是「常」,或是虛妄建立妄想,以「妄想」之「子虛烏有」的種種說來當作是「常」,建立各種不存在的識蘊中的細心,當然更是愚人,這樣的人只是為了「自圓其說」而顯示自己能夠獨創佛法,卻不之到此「根本佛法之創見」就是詆毀三寶;而密教就是這樣的愚人,印順以及跟隨印順的學人,出家人、學術界之人,只要信受者,通通都是愚人!他們落於上一篇中所說的第一種見解的人,自己將謬誤見領納為個人所得,便以為是聖解,於自說法而牴觸如來於經典所說,完全無顧於識蘊涵蓋意識的根本事實,而意識法也是不斷地生滅,何有「常」之事實可說!所以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建立因緣而得到初果呢!更別說願意去服膺「非我」、「非異我」、「不相在」的甚深法了!

對於前一篇中所說的真正比丘,還是有些人無法信受 如來的誠實語,無法接受證果、或接受需要有正確知見的聲聞,才可以被稱為「比丘」,對於聲聞僧要證果,才是名實符合這樣才叫做比丘,許多人還有疑惑,以為比丘這樣的定義太嚴格了。但筆者透過經文舉證已經說明比丘至少要有「正確的知見」,這知見如果和 如來的教誨有所牴觸,便不能稱之為「比丘」;這樣是對於「比丘」比較寬鬆的定義。

而前面所說的六種知見處,除了正說諸蘊苦無常無我以外,更重要的是宣說非斷非常非我非異我的道理,但這已經是大乘法,小乘人是一點都聽不懂,又如何要其能夠了解甚深意涵呢?因此才要說對於大乘法深妙處,身為比丘不能「壞」也就是說雖不懂實際的意涵,不能自行創見與如來所說開示相違背, 如來不允可這樣的事情。

如同 佛陀很早便宣說 極樂世界、阿彌陀佛,就是無量壽佛的安樂國,在《阿含時期便已經根據眾生、弟子的因緣而開演,大乘法也是已經于阿含時期便有直接宣曉,但只關注於阿含經典的學佛人是不清楚的,因為這些人也沒有好好真正地閱讀阿含經典,所以對於阿含經典已經提出安樂國,乃至說諸佛光明都是超越日月星宿的光明,都是視若無睹,因此便來詆毀極樂世界這些人不清楚極樂世界的國度、 阿彌陀佛的光明和無量壽都是每一尊佛都有的,不是 阿彌陀佛特有的;不是 阿彌陀佛是特別的一尊佛,而可以和諸佛分開的這樣的聖教已經宣說於阿含經》之中,因此有人說 阿彌陀佛沒有說於阿含經,這樣的人是少聞寡慧之愚癡人!

當無知的僧眾信受外界學術界的邪說,產生了對於「佛」的懷疑,就是屬於這三縛結的見解中之疑見未斷除之人,因此從嚴格僧的定義來說,對於三寶沒有斷疑的出家人也不是真正的比丘僧。但如果有人懷疑以為「佛」不是如此「法」不是如此,想要把大乘經文中所宣說的「佛」、「法」,乃至「菩薩僧」予以變更定義,以為這樣來符合小乘教理的三寶,卻渾然不知 如來於阿含經典所說的教理,已經很清楚要比丘們遵守,不能逾越 如來所說法,不能自創佛法;至於像後世有比丘尼愚癡到膽敢自創業果報系統,只能說這樣的壞尼根本不是出家人,此壞尼和自創立天衣、打扮光鮮亮麗的另外一位聲論外道實在沒有更多的區別!同樣都是不欲遵守佛制,不欲熏習佛法,只圖以個人所欲,而決定佛法的內涵;如是之人都是無知於佛法僧之人,雖然說有出家之形式,但皆無有出家之實!

所以知見上就是「不能壞法」,您可以「壞戒」,但不能「壞見」!戒律持守沒有那麼好,也罷,這以自恣日布薩的方式來向大眾懺罪,但最重要的是不能夠「壞見」。當大家都「壞見」,意圖以外道見來更換佛法的內涵,這樣就沒有佛法的實質可說,因此這樣的人根本不是出家人,不是 釋尊的弟子!

我們來看看一個例子,燄摩迦比丘的故事。

《雜阿含經》卷5:【

爾時,有比丘名焰摩迦,起惡邪見,作如是言:

「如我解佛所說法,漏盡阿羅漢身壞命終,更無所有。」

時,有眾多比丘聞彼所說,往詣其所,語焰摩迦比丘言:

「汝實作是說:『如我解佛所說法,漏盡阿羅漢身壞命終,更無所有耶?』」

答言:「實爾!諸尊!」

時,諸比丘語焰摩迦:

「勿謗世尊!謗世尊者不善!世尊不作是說!汝當盡捨此惡邪見!」

諸比丘說此語時,焰摩迦比丘猶執惡邪見,作如是言:「諸尊,唯此真實,異則虛妄。」如是三說。

時,諸比丘不能調伏焰摩迦比丘,即便捨去,往詣尊者舍利弗所,語尊者舍利弗言:「尊者!當知彼焰摩迦比丘起如是惡邪見言:『我解知佛所說法,漏盡阿羅漢身壞命終,更無所有。』我等聞彼所說已,故往問焰摩迦比丘:『汝實作如是知見耶?』彼答我言。:『諸尊!實爾!異則愚說。』我即語言:『汝勿謗世尊!世尊不作此語!汝當捨此惡邪見!』再三諫彼,猶不捨惡邪見。是故我今詣尊者所,唯願尊者,當令焰摩迦比丘息惡邪見,憐愍彼故。」

舍利弗言:「如是!我當令彼息惡邪見。」

時,眾多比丘聞舍利弗語,歡喜隨喜,而還本處。

爾時,尊者舍利弗晨朝著衣持鉢,入舍衛城乞食,食已,出城,還精舍舉衣鉢已,往詣焰摩迦比丘所。時,焰摩迦比丘遙見尊者舍利弗來,即為敷座洗足,安停脚机奉迎,為執衣鉢,請令就座。

尊者舍利弗就座,洗足已,語焰摩迦比丘:「汝實作如是語:『我解知世尊所說法,漏盡阿羅漢身壞命終,無所有耶?』」

焰摩迦比丘白舍利弗言:「實爾!尊者舍利弗!」

舍利弗言:「我今問汝,隨意答我。云何?焰摩迦!色為常耶?為非常耶?」

答言:「尊者舍利弗!無常。」

復問:「若無常者,是苦不?」

答言:「是苦。」

復問:「若無常、苦,是變易法,多聞聖弟子寧於中見我、異我、相在不?」

答言:「不也!尊者舍利弗!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復問:「云何?焰摩迦!色是如來耶?」

答言:「不也!尊者舍利弗!」

「受、想、行、識,是如來耶?」

答言:「不也!尊者舍利弗!」

復問:「云何?焰摩迦!異色有如來耶?異受、想、行、識,有如來耶?」

答言:「不也!尊者舍利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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