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正覺同修會 電子報 第101期 禪淨班修學與觀行心得--智鳳--
來正覺對後學而言絕非偶然而是必然,智鳳深深相信!一個十歲無憂無慮蹦跳在鄉間的野小孩,被父親載著從台南的鄉下一路往大都市的高雄謀生,已萌芽在滋長中的友情就這樣中夭了,硬生生沒得商量,敏感的神經觸動我的淚腺一路潰堤不止。
那個年代大人心裡愁的是如何餵飽一家大小,哪管得了一個小孩的情緒,哭一哭就好了啦!殊不知思念的種子及多愁善感的新芽已悄然在幼小的心田中成長了,那是我初嚐人生的第一個苦——愛別離。
佛教正覺同修會 電子報 第101期 禪淨班修學與觀行心得--智鳳--
來正覺對後學而言絕非偶然而是必然,智鳳深深相信!一個十歲無憂無慮蹦跳在鄉間的野小孩,被父親載著從台南的鄉下一路往大都市的高雄謀生,已萌芽在滋長中的友情就這樣中夭了,硬生生沒得商量,敏感的神經觸動我的淚腺一路潰堤不止。
那個年代大人心裡愁的是如何餵飽一家大小,哪管得了一個小孩的情緒,哭一哭就好了啦!殊不知思念的種子及多愁善感的新芽已悄然在幼小的心田中成長了,那是我初嚐人生的第一個苦——愛別離。
感恩諸佛菩薩的攝受,感謝 平實導師、正圜老師與正德老師的攝受,感謝所有護法菩薩勇猛地摧邪顯正;集合了這麼多的因緣,末學今日才有機會得入正法。
回憶從前,在還是小孩子的時候,面對世界的種種事物,內心時常會有許許多多的疑問。比如說,「我是從哪裡來的呢?」「周遭的人們,會有和我一樣的感覺和想法嗎?」年紀稍長,看到電影與世間人們對靈魂、天堂、地獄等等的解釋,心中的疑問又更多了。「為什麼電影裡的靈魂一定要長得和死前的形相一樣呢?而且還有穿衣服呢!衣服是純物質的不是嗎?」「為什麼人們都要燒紙錢呢?如果陽世燒的紙錢可以在陰間流通,那陽世的鈔票也應該由別的世界來提供。而且如果一下子燒很多紙錢,那不是就跟陽間的政府大量印鈔票一樣,會造成陰間的貨幣貶值、通貨膨脹嗎?」因為末學從很小的時候,就是一位充滿好奇心與求知欲的小孩。看見這世間種種令人不解的現象,以及對自身內心的種種疑問,所以從很小的時候,便很喜歡閱讀或聽聞各種稀奇古怪的書籍或傳說,無論是山醫命相卜,或是道家神仙之說、耶教救贖之道,都約略聽聞,但總覺得這些都無法圓滿解釋生命的實際本源與整個世界萬法萬物的由來。
大約在末學國小的時候,那時爸爸歸依盧勝彥(蓮生活佛)的真佛宗;而當時爸爸也希望家人都能一起歸依,所以全家也都拿香跟著拜。因為真佛宗是末學比較深入去接觸的第一個宗教,所以當時的感想是:
從小我在雙親的愛護下成長,長大結婚後,我的家庭仍舊受到母親溫暖的照顧;後來母親生病了,即使受到疾病的痛苦,她依舊是細心地照顧著我們而不願意多休息。在多年的疾病折磨下,多次進出醫院,她也從來沒有抱怨,總是讓我們感受到她平靜又安詳的態度。在一九九八年的五月母親過世了,我們將她火化;母親的身體經過火化後成為一堆白骨,而她的靈魂離開了這個軀體之後會到哪裡去呢?
我經常思念母親,在她過世半年後,我仍無法走出喪母的悲慟。有一天,同修拿了幾本科學家對於生命、輪迴、死亡……等探討的著作讓我閱讀,書中有愛因斯坦的相對論與《金剛經》之空義,宇宙的誕生、生命本質、時空的轉換、腦波與意識層次的關係……等內容。我仔細閱讀,並且一邊做筆記,深怕遺漏了重要的內容;看了之後,覺得科學家對於生命的研究只能侷限於肉體感官可知的有形世界當中,這樣的研究顯然並不是全面性的,事實上科學對於生命的真實面目、意識的形成、潛意識、靈魂、神鬼……等都無法清楚的解釋。其中有科學家認為有形的物質會變成空間的狀態,空間卻會產生有形的物質,以流動的水、結凍的冰和蒸發的水蒸氣來說明質能互換理論,而且說這就是 《心經》 所說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道理;我覺得這樣的論述非常的奇怪,但是我也沒有任何反駁的能力。印象中我曾經聽說過佛對於宇宙生命的描述是全面性的,而且是不受時間與空間的限制,我想佛應該有生命的答案,那麼我就應該去學佛!
腦筋裡才剛有學佛的念頭時,就遇到一位密宗的朋友, 經由她的介紹進入鳳山寺的福智團體,學習《菩提道次第廣論》 ;《廣論》包含了三士道,必須依次第修學,先修人間善法的下士道,再修解脫的中士道,之後才修菩薩法的上士道。我只學習了下士道,就因為工作忙碌而不再繼續學。當時也曾參加過他們藏密的法會,對於西藏密宗男女裸身合抱的佛像、兇神惡煞模樣的護法神像、成分不明的甘露、人頭蓋骨及人骨念珠的法器,會感覺不清淨,很想要遠離。又看到姊姊的密宗上師仁波切食肉、食五辛、飲酒等,覺得奇怪令人不解;佛開示教導我們要持戒,引導弟子能安住在佛法之中俢行,必須不違背佛的教法修行,才有可能邁向成佛之道,才能通達生命的真理。心想西藏密宗是佛法嗎?後來聽到淨空法師的講經錄音帶說:密宗所傳之密法非為「秘密」而是「深密」之意,密法是佛法的博士班,所以學習者必須要有一定的修學基礎(要有十年顯教的學習基礎)。大體而言,淨土法門比較容易學習,是因為離染污而得清淨;密法修學很困難 ,是因為入染境而得清淨故,密法的層次高於淨土法門很多,因此對於密法要特別尊敬。淨空法師又說:以他自己的根器,目前實在無法修學密法,將來要到西方極樂世界再去學習;雖然自己的習氣仍未斷,但是有 阿彌陀佛本願加持力,所以神通道力則可與八地菩薩看齊,到那時就有能力學習密法了。
我的學佛歷程—楊壯遠—
非常莊嚴、讓人非常喜愛的 釋迦牟尼佛!佛龕裡所供奉的,中間是白色玉石雕琢而成的 世尊法像,左右兩旁則分別是 玄奘菩薩以及 觀世音菩薩的木刻法像,背後牆面上則是書寫了眾人熟悉的心經,屋內的左右兩邊的壁上也掛了數幅字畫;整個講堂讓人覺得非常的潔淨肅穆。在二○○三年四月的星期三晚上,我懷著有點忐忑的心情,第一次踏進了正覺講堂。
記得從很小的時候,心中就常懷著生死的疑惑;年紀漸長之後,對於神仙、靈修奇異之事總是非常的感興趣。一九九二年年初,十九歲的時候,經歷了第一場人生無常的衝擊;在某一天的早上,祖母以八十年走完了一生。從小就和她老人家同住在一起;大約在她最後三年的時候,由於一次的意外跌跤,她因此到終了只能或坐或臥在床上。對於那一段日子,到現在印象還是很深刻;在每次的上學日清晨,還不到六點的時候,我就要趕著出門搭通勤列車;而每次要出門的時候,我一定都會經過她臥榻的地方。就在她在世的最後一天的早上,我和往常一樣經過了房前,習慣性的往裡頭望了過去,發現她還在睡覺,但被子卻稍微被推開了些;於是我爬上了床,匆匆幫她把被子拉上之後就趕著搭火車去了。然而,晚上回到家之後才知道,其實在我幫她蓋被子的時候,她才剛離開世間不久。
從小就在思索,我怎麼會來到這個處處充滿險惡、痛苦,又充滿貪瞋癡慢疑、互相猜忌利用的五濁惡世呢?在這世間短短幾十年的性命結束後,又將往何處去?如何探知?我要如何才能作主,去到自己想要去的世界?要用什麼方法及途徑,去達成自己的願望?人生的意義何在?
有人說:「人生的意義在創造人類繼起的生命」,這是真實的嗎?疑!疑!疑!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來到人間,又在茫茫然然、爾虞我詐、艱難困苦的渾濁世間,每天為三餐溫飽,而不得不賣命工作。就這樣尋尋覓覓四十五寒暑,仍在茫茫苦海中浮沉,不知所向。只能體認到世間的一切,都是剎那剎那地生滅變異,一切都是虛妄不實;也了知這個世間是無常的,眾生都是在苦中作樂,醉生夢死。有人說「人生如夢,夢如人生」,就是一個很貼切的描述。
公元一九九○年,經我的同學介紹而歸依宏海法師,並在臺北市羅斯福路的道場修學佛法。因是第一次接觸佛法,感到很驚奇。由學法中,讓我漸漸地了知一點佛法的內涵,但仍是極其粗淺的。同年,道場舉辦了一次禪七,我因從未參加過禪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報名參加。在禪七中,依照法師的教導,學習坐禪,感到真的不可思議。在禪坐中,只覺得一瞬間經過一道時光隧道,進入了好像是另一個時空的境界。頓時,雙腿酸痛到極度的痛感沒有了,再則呼吸及心跳也沒有了,整個色身都沒有了。但意識心仍是了知自己在打坐。對一個初學佛法、知見極其不足的我,初次打禪七,能進入這樣前所未有、未見、未知的殊勝境界,太不可思議了。可惜一支香的時間就好像只有三至五分鐘的短暫而已。引磬「ㄎㄧㄤ」的一聲,把我從定中驚醒;不得不起身跑香,否則真想一直坐下去,看它往後如何繼續演變下去。其實,那只是禪定中的意識心與五別境心所有法的定心所相應,所生的意識境界而已,乃是虛幻不實的境界相。如《金剛經》所說:
非常莊嚴、讓人非常喜愛的 釋迦牟尼佛!佛龕裡所供奉的,中間是白色玉石雕琢而成的 世尊法像,左右兩旁則分別是 玄奘菩薩以及 觀世音菩薩的木刻法像,背後牆面上則是書寫了眾人熟悉的心經,屋內的左右兩邊的壁上也掛了數幅字畫;整個講堂讓人覺得非常的潔淨肅穆。在二○○三年四月的星期三晚上,我懷著有點忐忑的心情,第一次踏進了正覺講堂。
記得從很小的時候,心中就常懷著生死的疑惑;年紀漸長之後,對於神仙、靈修奇異之事總是非常的感興趣。一九九二年年初,十九歲的時候,經歷了第一場人生無常的衝擊;在某一天的早上,祖母以八十年走完了一生。從小就和她老人家同住在一起;大約在她最後三年的時候,由於一次的意外跌跤,她因此到終了只能或坐或臥在床上。對於那一段日子,到現在印象還是很深刻;在每次的上學日清晨,還不到六點的時候,我就要趕著出門搭通勤列車;而每次要出門的時候,我一定都會經過她臥榻的地方。就在她在世的最後一天的早上,我和往常一樣經過了房前,習慣性的往裡頭望了過去,發現她還在睡覺,但被子卻稍微被推開了些;於是我爬上了床,匆匆幫她把被子拉上之後就趕著搭火車去了。然而,晚上回到家之後才知道,其實在我幫她蓋被子的時候,她才剛離開世間不久。
頭七、出殯、七七,百日之後的某一日,家裡剛忙完了祖母的身後事;我靜靜望著原本她老人家睡覺的地方,心裡頓覺不勝唏噓。空盪盪的一片;原本在那裡的床已經被拆掉了,而熟悉的身影也突然不見了。雖然告別式上有很多人陪著一起送行,但終究這最後的一段路,她還是只能自己一個人走。而人走了之後,無論生前是貧或是富,無論是苦或是樂,這一世的一切彷彿是一道輕煙,飄向青天之後消逝無蹤;留在親朋好友記憶裡的,也像是平靜湖面上最後一道泛起的漣漪,很快的消失在遠方的水面上。
http://www.enlighten.org.tw/book/5/5
末學出生於民間信仰鼎盛的台灣南部,從小就在廟宇看著神明起駕,以及乩童、桌頭讓人問事情。在這過程當中,常常會看到乩童所扮演的神明,因信眾聽不懂「祂」的意思而大發雷霆。當時心裏就對這樣的情形頗不以為然,覺得這些好像是迷信,但又搞不清楚神佛之間的差別,所以心中就一直對神佛存在著敬畏。雖然曾經想過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上?但隨即被其他的念頭給掩蓋過去,因此也就不曾有過要修學佛法的想法。
一直到大四時,因所修的課程較少,多出了很多空閒的時間。有一次在學校宿舍串門子時,看到隔壁班同學的書架上有本聖嚴法師所著《正信的佛教》一書。一時好奇就向同學借了這本小冊子,花了一些時間慢慢的閱讀,書中對佛教的描述與末學從小對佛教的看法不同,因而開始有興趣想要瞭解什麼是真正的「正信佛教」?不過,雖有這樣的念頭興起,卻也沒有急著想要去親近那一位法師來修學佛法。
—王瑪麗—
我在青少年階段,活得憂鬱,接觸存在主義文學及心理學,開始思考人生問題,對於生存的意義有著很深的質疑。母親三十多歲接觸法光寺如學法師,開始茹素、受菩薩戒並持過午不食戒,是位非常虔誠的菩薩。如學法師曾就讀日本駒澤大學,並受教於日本曹洞宗禪師澤木興道,是位慈悲智慧而氣度非凡的長者,我們全家人從我中學於如學法師座下受三皈依。我在高中階段讀北一女,當時法師邀請交大李恆鉞教授先後講《大乘起信論》及《楞嚴經》,無畏於高中升學壓力的繁重,每週都去聞法;聽聞深受科學洗禮的李教授談佛法,對於般若智慧的深邃及佛菩薩深徹骨髓的慈悲非常嚮往,默默生起盡形壽以生命追求佛道的決心。當時如學法師提醒我:台灣缺的不是出家人,而是高素質的出家眾,鼓勵我完成大學學業。我在大學期間,參加佛學社,也參加過懺雲法師舉辦的齋戒學會及台中李炳南居士辦的長達一個月的佛法研習營,尤其對蓮因寺七天自發性過午不食的齋戒生活非常喜悅。大學期間和各校佛學社道友略有往來,曾親近曉雲法師、擔任義工;也曾以拜山的方式上承天禪寺,拜見廣欽老和尚。由於大學主修心理輔導,對於人性的需求還有一種體諒與執著;俗緣未了,畢業以後投入輔導工作;結婚生子,與佛法漸行漸遠。
我先在國中擔任十年的輔導人員,當時台灣的輔導界才起步,幾乎抱持拓荒的心情,讓校園及教界行政體系從對輔導的不瞭解、不認同,漸而建立共識,願意正視此工作存在的價值。並且在此期間以在職身分進入師大心輔研究所進修而得到碩士學位,隨即受聘中山女高繼續擔任長達十五年的高中輔導工作。校園輔導工作經常要面對學生的心理困擾,從建立信任關係、傾聽、瞭解,到協助化解問題,這是一個非常人性化的工作;而且坦白的說,一個稱職的輔導人員是相當具有菩薩性的,只是缺乏佛教的出世間智慧吧!我相當喜歡這樣的工作,但在面對許多困難的個案中,也深刻感受到心理輔導與心理治療的極限,並清楚的意識到人的困境,遠超過人類世俗智慧的發展所能化解或處理的!
二十六歲那年(一九八一年),正值風華正茂,對未來充滿了美好的憧憬;單位團幹,業餘學電大,準備結婚。年底一場沒有任何預兆的大禍臨頭(現在知道是業力所致),突然尿血……。手術後切片檢查──腎癌。那個年代談癌色變,男朋友唯唯諾諾;生性剛強的我,哪能容忍如此之人,毅然分手;身苦還沒恢復,心苦更甚;頓覺人身無常,生命無常。
動手術後,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萬念俱灰;什麼榮華富貴,什麼權力,什麼學位,什麼愛情、前途,真如夢幻泡影……。由於母親早逝,家中上有父親,還有哥哥、弟弟都未成家,一直都是我承擔家事。出院後,身體非常虛弱,為了照顧他們,我必須要戰勝癌魔;從那時開始走向練氣功,整整三年從未間斷(郭林治癌功),身體漸漸康復。其間對宇宙人生開始探索:為何同時出生一家的兄弟姊妹,命運各異、長相各異、性格各異?人活著究竟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繁殖後代?人就一世嗎?人死如燈滅嗎?
在這期間,有因緣看了《覺海慈航》佛教小冊子,覺得好,從那時起(八○年代末)就知道真理在寺廟。然後訪了好幾個寺院,歸元寺、寶通寺……等,但由於福薄慧淺,沒有遇到善知識,請了很多高僧著作,多是講淨土法門,對西方極樂世界充滿了歡喜,開始持阿彌陀佛聖號,希望除了我們這個苦難的世界,真的有個極樂的世界,沒有痛苦等;但看高僧的開示,有這樣說,有那樣說;有的說西方極樂世界就在你心中,……,理不出個頭緒,給我的感覺那只是嚮往,虛無飄渺,只是空虛的人尋找精神支柱。我需要的是真理,而不是精神支柱,那我何必浪費光陰?但從那時開始對佛菩薩充滿了敬仰,家中設佛堂供養西方三聖等,同時請了很多佛經,包括《法華經》;因緣未成熟,看不懂,置之佛堂。
http://books.enlighten.org.tw/images/download/pdf/20100930001208f.pdf
各位同修阿彌陀佛!感恩許老師,給我機會與大家共同勉勵。我去禪三六次,報名七次, 一次沒有錄取。很不好意思,每 次吃飯時要走樓梯,我的頭都低低的,因為護三菩薩都排隊在那裡;禪三期間煮的飯菜都非常豐富,不吃肚子會餓,沒有體力參究;要吃嘛,這頓飯還真的非常的難吃。每天看人參究,參得很可憐,我也參不出來,哭也哭不出來,等一下哭了就沒有體力 了,很辛苦啦!你們大家要像我一樣,有機會就要報名,有報就有機會。平實導師非常的慈悲,每次都讓我去禪三,我每次去小參向老師頂禮,說:「老師您又讓我回來。」我就會哭。老師都說:「我是會讓你回來,因為你很護持。」我說:「那是我該做的。」
現在很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寶貴的時間。阿彌陀佛!我讀書比較少,講話比較遲鈍,請大家原諒。我是台中進階班的學員; 今天晚上,感謝許老師給我這個因緣來與同修結個法緣,也感 恩許老師不嫌棄我這個老太婆,也感恩師兄姊給我寶貴的時間,我這老太婆沒讀什麼書,今晚能與同修在一起很高興。本來游老師叫我星期三晚上作見道報告,許老師叫我與同修結 緣,我說我不會啦!游老師說:「作法布施啦!」我說:「好。」
末學尤宏娟於 2008 年 4 月參加台中講堂週五禪淨班共 修,親教師是楊正旭老師,回首來時路真教人覺得不可思議! 末學在家排行第二,從小到大唯一的心願就是讓我的父母以我為榮,所以求學過程就像個拼命三郎一路過關斬將,直到醫學院畢業要選擇就業科別,本想選擇非常有興趣的神經內科,自己對於精確的神經學檢查可以找出病人病灶所在的診斷,再藉由精密的影像檢查來驗證自己的診斷,這偵探一般抽絲剝繭的過程,心裡非常嚮往,但因為母親與我男友(現在的同修)他們 一致的建議,希望我能選擇女生較有優勢的科別,所以義無反顧地走進婦產科,也開啟了日後進入正覺的大門。
末學在 2000 年醫學院畢業進入台北榮總婦產部接受五年 的住院醫師與總醫師訓練,每天從早到晚宛如趕場跑攤的生活(晨會、查房、上刀、處理病房病人的問題、接生、超音波檢查、接新住 院病人及安排檢查……等)沒一刻可以偷閒,每三天值一天班,值 班的夜晚除了處理病人的抱怨、準備明日晨會報告,就剩下永遠趕不完的出院病歷陪著你在電腦前繼續奮鬥。每個月一次的死亡病例討論會是每個住院醫師避之唯恐不及的差事,因為事前的準備不僅耗時、耗體力,到最後還會面對全婦產部師長的唇槍舌戰與猛烈的砲火攻擊;雖然是為了教學相長,但是難免成為立場不同、派別不同的師長們手下的砲灰,所以每次上台 前的心情就像是即將用肉身擋子彈一般,忐忑不安。然而每一 次在整理一位病人的死亡病例,常常一整天反反覆覆地翻閱這位已死亡的病人每一次住院經過,會發現經歷一次次的開刀、化療、併發症治療,沒多久又因為癌細胞復發或轉移而再開刀、再化療、再經歷一次又一次的住院治療……等。
由於住院次數頻繁,幾乎每一位病人在死亡前都已經和我們住院醫師熟識,有的甚至像是自人己的親人般親近,每當整理到很熟識病人的死亡病例時,常常會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這位病人 生前住院時的一顰一笑、種種一起經歷的悲歡離合,甚至會有很盛情的要幫我相親的橋段……等;在回顧病人生前所經歷的一切醫療過程後,不禁佩服她們的勇氣與毅力,換作是我, 我都沒有把握能夠如同她們堅強地走這一回!這五年面對數不清的病人來來去去,有新生命報到的喜悅,也有無法抵擋的無常痛苦。我的工作是將專業的醫療知識轉換成病人和家屬聽得懂的話來解說,例如:有一位七十歲卵巢癌的阿嬤,已開過三次刀和十八次的化療,她每次來住院都和我們住院醫師親切的話家常,她最關心的是她的孫女還沒有好歸宿,所以每次來住院化療時,阿嬤詢問的不是這次化療她會不會嘔吐得很厲害,而是問我們還有沒有未婚的住院醫師可以介紹給她的孫女?所以在查房時要向阿嬤回報的是我們替她物色的對象她是否滿意;而阿嬤的家人很捨不得與她分離,有新的化療藥上市也頻頻詢問適不適合阿嬤?他們看著阿嬤這麼不排斥住院化療,總是對化療抱著奇蹟出現的希望,一路在旁加油打氣! 我的工作卻是要他們隨時有面臨無常來臨的心理準備,告訴他們癌症病人就像是在走鋼索的人,前一秒看似好好的,下一秒 一步踏空就摔了下來!我們能做的就是讓她走好、讓她好走。 每經歷一位熟識病人的離開,心裡的難過會將自己的情感武裝起來一次,畢竟一次次面對無常的到來是很需要勇氣的,到後來因為害怕心裡難過,會慢慢的不再對病人付出私人的情感,也漸漸接受無常到來的無奈。
http://www.enlighten.org.tw/book/11/4
—正 敏—
這世上有很多事都是始料未及的。越年長,經歷的事越多後,體會就越深;一件一件的事,一段一段的經歷,全都是始料未及的,連自己會來學佛這件事也是;沒有一件事是常而不變的,沒有一段經歷可以持續常住,這就是佛法上所說的「無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