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心靈點滴 (1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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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到文末所轉貼這一篇〈扶樹與扶人〉的文章,您心有戚戚焉,那麼料想您應該是有豐富生命閱歷的人,也或許您也曾經是個跌倒的人。

如果您曾跌倒過,此時的您,是已經站起來了?還是仍然跌倒在地呢?

我想,不論是站起來了,或是還跌坐在地,當您產生心有「 戚戚焉」的感覺時,表示您是一位會自省的人啊!

人生,並不全然美好,總是有許多挫折。儘管我們很努力的學習作一個社會人,為自立於人群中而奮鬥不懈,卻仍然有被風吹折、不支頹倒在地的時候。

倒地的時候,我們總是希望別人伸出援手,給我們一點鼓勵、一點溫暖、一點安慰。無奈的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多半都很辛苦,他們可能只有生起一念:「唉,跌倒了,好可憐!」也許您會埋怨:「這麼無情!也不拉我一把!」可是,換個角度想,他們在這世上生存也很辛苦,能生起這麼一念:「唉,跌倒了,好可憐!」已經是一念善意了,我們反過來要讚歎他:「難得難得,有這麼一念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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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方

最近國內的佛教界有兩件事,在媒體社會版報導後,引起了公衆的討論,不才如我,想了幾十個小時,自以為想通了,「頓悟」之思願與讀者善長分享,請教這個!

第一則新聞是:有一位藏傳佛教的喇嘛仁波切,在臺北市萬華區嫖妓,被執行臨檢的警察當場逮到,他辯稱是去「瞭解民情」,大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氣慨」!由於我國對這種行為法令規定罰娼不罰嫖,這位仁波切穿上褲子就自行離去,下獄的是被嫖的妓女!

「仁波切」一詞在藏傳彿教中是活彿的稱謂,不過道路傳言由於各種主客觀因素的影響,中華民國境內聚集的「仁波切」密度是全球最高的!而藏傳佛教教義不禁男女之歡,所以身披深桃紅色法衣的「活佛」們,與女弟子同參喜歡佛的緋聞不少!除了極少數修成正果者外,這些事後呼天嗆地指責他們的女弟子們,都難逃「色誘」之責,不但如那位在萬華被「活佛開示」的妓女一樣,失身破財不消災,還要擔心被活佛施展無邊佛法,在死後要受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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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運網騙合體雙修 神棍性侵女
http://tw.news.yahoo.com/article/url/d/a/110304/69/2ngxp.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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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嬤不識字,不會說國語、聽不懂國語,只會說台語,如果我們用國語談話,阿嬤總是安靜的坐在沙發上。

幼稚園大班時,阿嬤每天3:30準時到附幼接我回家,上小一時,阿嬤每天中午接我回家,陪我玩,小二時阿嬤費盡心機,幫我準備午餐。老師們都很喜歡阿嬤,希望阿嬤常到學校幫忙,但阿嬤不敢,因為每個小朋友都說國語,阿嬤怕出糗。

其實阿嬤不喜歡住台北,她喜歡住虎尾鄉下,她從小到老一直生活在寬闊的嘉南平原,她和阿公在鄉下老家生活了四十多年,種田、種花生、種大蒜,陪阿公開著小發財車穿梭在田間小路、蜿蜒的山路中叫賣,從來不曾和阿公分開;但是,我五歲時,阿公走了,他躺在拜拜的廳堂上,嘴巴開開的,大家拼命念佛,阿嬤坐在旁邊不停的流眼淚,我拍拍阿嬤的肩,拿衛生紙給她,她還是一直流淚。念佛結束,阿嬤坐在「灶腳」的牆角,媽媽抱著阿嬤說:「我們會照顧您,您不必擔心。」她們哭成一團,我也跟著哭了,我哭阿公死了,和彰化阿公一樣不會再回來了。我和爸爸媽媽、大伯一整個禮拜留在虎尾陪阿嬤、陪死去的阿公,我們每天念佛,一念佛阿嬤就流淚,我坐在阿嬤身旁,拿衛生紙給她。

晚上睡覺時,依偎在媽媽懷裡,我跟媽媽說:「阿嬤哭哭。」媽媽說:「阿公走了,阿嬤覺得孤單、害怕,像妹妹看不到媽媽時一樣害怕,所以哭哭。」

阿公出殯後,阿嬤到台北來照顧我,阿嬤的妹妹,我叫她--姨婆,到家裡來,阿嬤一看到姨婆馬上淚流滿面,什麼話都說不出口,我跑過去拍拍阿嬤的肩,一邊拿衛生紙給她一邊說:「阿嬤乖,阿嬤不哭」,然後,我坐在地上玩,聽不懂姨婆跟她說什麼,只看到阿嬤一直擦眼淚,眼睛好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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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們餓了,父母自然就會幫我們填飽肚子;哭了,父母就會哄我們;病了,父母就會無微不至照護我們;笑了,父母就也跟著眉開眼笑。

曾幾何時,自以為長大的我們,餓了,就自己去打拚;哭了,就自己咬牙撐過去;病了,默默一人去看醫生;笑了,只有電線杆上的麻雀陪我們笑。

再曾幾何時,父母餓了,我們不知道要奉侍什麼;父母哭了,我們不知道他為什麼垂淚;父母病了,我們不能體會他的苦惱心境;父母笑了,只有電視機陪著他笑。

不知道為什麼,父母視自己的孩子永遠是「小可愛」,可是孩子長大後,卻很少視自己的父母是「老古椎」,不願意陪伴父母、聆聽父母、理解父母。

我自己也曾經急著振翅高飛,想要獨自探索外面的寬廣天地;等我回到家裏來時,父母已經鬢髮霜白,日益衰老。望著母親皺折的臉龐,我總要回想起她年輕時的模樣──很兇、咬著牙撐持家計、對兒女一點兒也不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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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往生已邁向第七個年頭。

那一年端午節過後,曾問父親如何處理遺產,「要不要將土地過戶給叔叔們?」面色枯黃的父親回答:「你們決定就好。」當時真不明白父親為什麼不明講呢?直至最近參加二叔叔的告別式後才突然醒悟,因為他從不認為田產是他的,他只是代管代傳而已。

五○年代當大片田園由曾祖父名下直接過戶給父親時(祖父是入贅的,家中無多資產),曾祖母一再告誡:「不可落入外人手中,不可買賣。」恬淡的父親自此就乖乖的守著,乖乖的種著毫無利潤的稻子,不能種稻子的地方,也乖乖的任它長草,反正棒子落到他手中,他就接,死了就交給下一代,只是從父姓的叔叔們經常從北部回來要土地,從母姓的他不知道如何是好。論親情,弟弟總得照顧,可是曾祖母的緊箍咒言猶在耳,所以他雖坐擁大片田園,卻一直活在遺產的繩套中,無法解套,往生前幾年,他常碎碎念:「田這麼多,我也沒享受到,別人都以為我很好過咧!」

父親安靜的離開了,但遺產之火繼續延燒,六年不斷,終於在第七個年頭止住了。這幾年叔叔們不斷的回老家討論分產之事,特別是在祖母往生後這兩年,罹患胰臟癌的二叔叔為了一塊地的所有權,獨自一人南北奔波處理此事,最後終於取得四分之一的所有權,他累壞了,也同父親一樣安靜的離開了。

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們這個家族的互動一直圍繞著「祖父的遺產」轉,家族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我們不曾一起用過餐,除了告別式前後兩天圍著圓桌吃飯;不曾一同出遊,除了一起送往生者前往火葬場,想來真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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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班等車的地方,人們匆匆來匆匆去。但這一天看到「靈界澡堂」的車體廣告之後,匆匆來去的心情從此變得有點不同。

不同的地方在於,驚異著殯葬業的廣告敢於從「用你想要的方式告別」拉近到「一生的最後一次沐浴」,讀者的意識力被迫從遠鏡頭的霧裡看花拉到近距離的大號特寫──你勢必要「想像死亡」:那個在澡盆裡的嬰兒可能是個老人、青壯年人、我們的親友,甚至讀者自己。

很驚人的廣告。這個廣告以接近赤裸裸的方式,強迫我們去看死亡這件事。每個人都曾經自問問他:生從哪裡來?死往何處去?奇妙的是,「生」的永遠是我們,「死」的永遠是別人─我們永遠自動略過「有一天我也會死」、「有一天躺在棺材裡的就是我」─這個每個人必經的生命過程。

在生命流轉中,生是一定生,死、則看我們的意識怎麼抉擇;為了解決人生一大課題,願意在車如流水馬如龍春花秋月漸流逝的一生中,撥出一點注意力及行動力,探求法界實相──「生實生,死實死」、「生亦未生,死亦未死」的生命根源,則不枉我們生生世世以來不斷生生死死的生命報償──來自如來的真實酬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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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上班時,轉進一條小巷裡牽車,一位斯文的年青人迎面而來,走沒幾步路只見他扶著牆嘔吐,臉色發白,自從SARS及幾次流感後,好萊塢拍了幾部關於流行病毒的災難電影,所以當時腦海瞬間掃過最近有無傳染病毒的新聞,然後隔了適當的距離問了那年青人:「先生,你還好嗎?要不要幫你叫救護車?」然後那年青人說:「沒事,因為感冒發燒,剛看完醫生不太舒服。」我一聽只是感冒登時放心些,馬上拿出隨身携帶的薄菏油給他,他大概也覺得蠻糗的,卻又不好意思拒絕,就接過在兩側太陽穴稍微抹了一下還我,我請他留著,他回答:「謝謝,沒關係,我好多了!」然後看我牽摩托車,就客氣的說:「謝謝你,騎車要小心一點。」我也謝謝他,向他說再見。

回想多年前還沒開始學佛的一樁往事,一個下雨的傍晚,我經過台北車站的天橋,當時天雨路滑,上天橋樓梯時,走在前面的老先生忽然腳滑了一下,整個人往後倒,當時我直覺就用手想把他撐住,但自己也站不穩往後摔,當時腦海裡迅速閃過:「完了!這種高度可能會摔成腦震盪或植物人吧?」的念頭,沒想到背後有個力量把老先生及我撐住,讓我們沒有往下摔,我回頭一看,是一位體型十分壯碩的中年婦女及時撐住我們,雖然她面有慍色,但我在冒了一身冷汗的同時,十分摰誠的向她道謝,是她救了我和那位老先生。事後回想事情的經過,真覺驚險,幸好有那位女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雖然那時還未真正開始學佛,但從小就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所以也慶幸自己過去生中一定做過善事積了一些陰德,所以在那麼危急的時候遇見貴人,後來自己開始接觸佛法,也就更加相信因果關係。

看過一部港片「大隻佬」,記得有一段:「劉德華在片中飾演一位還俗的武僧,能看到死人或即將死的人的因果,他遇見女警張柏芝,她幫了他,然後他看到張柏芝的前世是位日本兵殺了很多人,知道她快死了,所以他就回報救了張柏芝兩次,但是她過去實在殺了太多人,定業不可免還是會死」;他師父就告訴他:「你救了她兩次,但那個女孩惡業太重,你做什麼都沒有用。」他跟師父說:「是誰救了她兩次?是我還是女孩她自己?」他師父點頭說:「是她自己救了她自己。」

有時看新聞報導:為什麼有人在平交道上摔車,人來人往都無人理會,最後被火車輾死?為什麼有人被詐騙時在提款機前遇到好人提醒,有些人卻被騙到傾家蕩產?為什麼有人隨便買張彩券就中幾億?……沒學佛以前,會把很多事歸屬於運氣,學了佛以後才知道這些都是有因有果,佛教常說:「莫因善小而不為,莫以惡小而為之」。美國也拍過一部電影:「把愛傳下去」,描寫一個小男孩,他的社會老師出了一個功課:「如何改變世界?」然後他想到一個幫助別人的方法,就是把愛傳給三個人,這三個人再各自傳給三個人,這樣世界就會變得更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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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次奇異的「故宮西藏物展」參展結束,走出參展場到故宮外面,向來樂觀喜好學習的朋友,竟向我道歉說道:『害我花了一天的寶貴時間陪她看世界頂級的黃色邪門小說,在會場就一直作嘔想吐,實在無法接受這種怪力亂神的「髒教」啊!現在終於知道,她的朋友學密之後,為什麼不再跟她先生在一起了,原來被美麗的色情謊言騙去了!──遍身淫樂即身成佛!從其他朋友處輾轉知悉這位朋友的心理:「實因人生太苦了,大家都想即早修得解脫」。藏傳佛教就是利用不明究理的人們這種想尋求解脫的心理,而來一表千里的巧用佛法名相,把享受「遍身淫樂」持久不退的知覺當作 佛陀十種德號之一的「正遍知」,如果如此沉迷於慾海,讚歎淫欲,破佛律儀的行為可以成就佛的「正遍知覺」的話,那麼尊貴的 佛陀何須辛苦的來垢穢的人間示現49年教化眾生普示佛法禪機呢?而且在 佛陀49年三轉法輪的行化當中「並未見有教導」如是「男女雙身修法成佛」的記載呢!更何況「正遍知」是指說 三界至尊的佛陀,對於我們本具的成佛自性種子(功能)的「無所不知」「具足圓滿」而言,絕不是低俗的了知行淫時的遍身樂受;況且常聽長輩說有些人淫慾特別強,如此的過度没有分寸的行淫可是人類的獸性啊!可不是!?』
 
在導覽本身不明佛教教義,又夾以傳媒大肆渲染下,誤傳了佛法的清淨行門,心想心思單純,是人與人間直心相處的好處,但是在此不明是非的修行環境裏,把男女雙身的淫行當作修行的工具,從此心思就算再單純的人,當看到異性所思所想的莫非是淫行的思想,請問如果這樣人們可以再繼續單純生活下去嗎?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既然是出家修行人所思所想都是男女間的性慾,而不是在聞、思、修 佛陀所教的甘露解脫行門與方法上精進,您認為生命學習中這樣的行持是在往上提昇還是往下墮落呢?所以當向來喜歡觀模參展的朋友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了以上她的心聲時,我則對朋友說:「我比她更躭心、害怕,我的問題是更直接的,因為吾家有二女初長成,亭亭玉立,人見人愛!」

没想到原本歡欣鼓舞的參展心情,在看完展覽後,兩個人竟同時陷落黑暗的深坑中,心情鬱悶不已!就此聯想到就好像世俗人所說「十年樹木,百年樹人」的道理一樣,若在生命的各種學習領域上,所施設的「基本教義」「根本理論」是錯誤的話,又配以錯誤的方法,請問何時才能無誤的達到正確光明的目標呢?況且我們都知道,古人的智慧所說人類是「食、色性也」的動物,已經很清楚明白的告訴我們,世人淫慾的斷除本是不容易的事,今天所看到這種利用破壞倫理道德的方法來教世人學佛,激發出人類不易控制的慾火,如此以盲導盲的引人入淫坑,猶如世人的高薪引誘,逼良為娼,強迫淫毒是没有兩樣的手法啊!如果不早懸岸勒馬,放下淫刀,最後的下場,大家都是可想而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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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來,故宮「西藏文物展」的消息被炒得揚揚沸沸,為了不想錯過大飽眼福、增廣見聞的大好機會,「小樺」忍不住約了我及另一位朋友在某一假日一同前往觀賞。

前往參觀那一天是招待日,憑門票送了一本導覽手冊。

當走入展覽場後,為了事先熟悉場地,遂與同來的兩位朋友先行繞場一圈,看到其中一區有許多的雙身像;當時看見有兩位約三十幾歲模樣的男眾,站在一尊雙身像前,聆聽著語音導覽員的解說後顯出一副不太相信、不以為然、一臉狐疑的態度;然而也有一群約六、七人參展的小團體,拱著一位導覽老師,聚精會神的做著筆記。

繞過展覽場後跟著「一群」導覽,這一群是由一位資深導覽員,負責訓練五位明日即將上場的新任導覽員,並且隨時點任一位新科導覽員作測試解說,若有不詳之處再由她來做補充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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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經中常會看到這樣的經句 :「一時, 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僧千二百五十人俱…。」年輕時沒知識,常想這是什麼地方呀?好拗口!年歲漸長,看了幾本講佛法的書,看了一點點佛經,才知道祇樹給孤獨園背後有一個令人感動的故事。

給孤獨是 佛陀時代一位家中頗有資產的長者,貧匱孤獨的人來求乞,長者便施給他們飲食及資具,所以舍衛國的人都叫他--給孤獨,多溫暖的名字呀,求乞的人不只得到物質上的滿足,同時心中必然也盈溢著溫暖吧!

樂於布施而無所求的人,好事總相隨。有一回,王舍城一名長者請 佛及比丘們清晨到家中接受供養,給孤獨長者剛好有事待辦,在這長者家過夜,一整個晚上這家人所有的眷屬及僮僕,老老少少徹夜不睡,忙著準備飲食香花等,給孤獨覺得很納悶,王舍城的長者告訴他 佛和聖眾們要來用齋,他問:「什麼是 佛?」長者說:「淨飯王的兒子叫悉達多,棄捨王位,出家精進修習,徹悟通達宇宙萬法,證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他就是 佛。」給孤獨長者聽了,身毛皆豎,歡喜踊躍,不待天亮,半夜就出發到寒林世尊住處見 佛,世尊跟他開示:「布施、持戒得生天上,雖然五欲自在,卻非究竟,想要免除三界生死輪迴,當斷煩惱…。」又開示四聖諦之理,長者便得法知見,永斷疑惑,開示後,給孤獨長者極力邀請 佛到他家,他將畢生奉施 佛及聖眾衣服、飲食、臥具、湯藥…。 佛默然---世尊同意了!

給孤獨長者一回家馬上到處尋訪合適的林園做為 佛陀及眾弟子的精舍,發現祇陀太子的林園最適合,找到太子談判,太子的條件竟是要把整個園子裡的地全舖上黃金才願意出售,給孤獨長者二話不說馬上答應,反怕太子事後反悔,隨即找人作證,然後開始他的舖金行動,舖呀舖的,舖到前面剩一點,還在考慮要去那一處挖數量剛剛好的黃金時,太子心想:「長者能捨大財為 佛及僧眾造立精舍。」又想:「我曾聽說:『若非正覺出於世間,一切眾生不聞正法。』」所以就跟長者說,金子不必再運來了,剩下的地我來舖,牌樓我來立,況且我只賣你地,園子裡的樹仍歸我,我和你一起供養 佛,於是這個地方就命名為祇樹給孤獨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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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飯碗是說,吃飯的碗掉到地上也不會破。

 

我身邊的朋友,很多都有鐵飯碗。有的捧著電信飯碗,有的捧著銀行飯碗,有的捧著教授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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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母親的告別式,因母親本人及家人信仰的關係,所以採用基督教儀式;事前在教會裡商討告別式的流程時,因為信仰的不同,所以自己對於唱聖詩及禱告完全沒有共鳴,所以就要求在告別式上說一些話,以自己的方式與媽媽告別,那些教友們本來不願意,認為有我姐夫和弟弟上台即可,不過因為我的堅持,最後只好面有難色的應允。當然那時的心情有些不悅,認為自己想在母親的告別式發言,竟然要經過一群陌生人的允許,有些荒謬。

告別式前一夜我就發冷發熱,到了當天渾身無力,但還是撐著,心想再怎麼病,在媽媽的告別式上,媽媽已經無法出席了,我萬萬不能再缺席,否則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若不能向媽媽做最後一次的告別,將會令自己此生感到非常的遺憾。等姐夫和弟弟上台後就輪到我,我引述法國小說「小王子」的故事做為開頭:『母親非常平凡,在大家眼裡只是一位教友,但就像小王子與他的玫瑰花一樣,即使另一個星球上的玫瑰園中有五千朵一樣的玫瑰,然而每一朵玫瑰花專屬的主人,就如同小王子般的心境──因為「你為你的玫瑰花花費付出生命中所有的時間,使你的玫瑰花變得那麼重要」。所以那朵玫瑰花對小王子有著不同於其他玫瑰花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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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上次1217日星期五 所刊登,喇嘛「攝眾」方法很多,以上三個小技倆是首部曲──輕輕撒一下香水,迷惑一下不知佛教真理的有緣眾生,所以喇嘛的公眾形象大致上挺好的,詳知內情的人如果說出喇嘛的違背佛法清修的修行內幕,有人會懷疑的說:「真的嗎?」有的人會說:「那是假喇嘛。」有人會說:「喇嘛也有好的,不要一竿子打翻一條船。」有的則不發一語,不置可否,有人甚至口出惡言詛咒:「你會下地獄!」除非是曾吃虧上當的受害者或是知情的親友,這些心知肚明者都是採取避之唯恐不及的態度。雖然有些對三寶崇仰,而錯走入喇嘛教但仍持守清規的修行者,我們是不予置評的,但是對於以達賴喇嘛為首信奉「男女雙身修法的喇嘛」表面上是一片慈悲,很替眾生著想,但緣於他們所奉持的根本教義,使得慈悲背後真正的內幕不得不染上一層層魔咒的黑影。
香水撒過,喇嘛會一步一步撒毒,一步一步的加重劑量,讓大眾渾不知鬼不覺而心甘情願做喇嘛的奴隸。

 

若他們就只做這些事,怎會讓人痛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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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上2010/11/22 聯合報一則新聞【兒童節目主持人蘋果姊姊與昆努仁波切昨天下午到高雄科學工藝博物館參觀「聖地西藏~最接近天空的寶藏」,她對於不用花很多時間飛到西藏,就可以看到這麼多來自西藏的珍貴展品,實在是「太幸福了!」昆努仁波切也當場為參觀的民眾加持祈福,消除業障。】從這條小新聞中即可看到喇嘛所施展的三個「 charming(迷惑人心)的技倆:

 

()夤緣政商名流及演藝圈人士以拉抬身價:

很多人對喇嘛的印象除了聖嚴法師與達賴的「世紀對談」外,可能還有李察吉爾的藏地汽車廣告,以及在喇嘛祝福下,嘉玲和梁朝偉那場神祕而浪漫的婚禮,此次竟透過小孩子喜愛的蘋果姐姐把修男女雙身法的喇嘛教捧上天。喇嘛們舖天蓋地的廣告,要把各年齡層的大眾全部洗腦,一再的薰習要大家相信藏傳佛教是多麼平易近人,多麼貼近生活,一如我們心中的偶像一般,打開電視就可以看到,而且我的偶像這麼崇拜喇嘛,是我的偶像的偶像,他們一定不錯!但真的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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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山頂洞人呢?就是沒知識,不流行的人類,我媽就是這種人。

現在那個小孩不玩線上遊戲呢,我家的山頂洞人一定要我做家事、拜佛、爬山、寫文章,才能累積時數玩game,有一天,我想上線,她說:「妳不是都玩完了嗎?」我回答: 「我可以先預支嗎?我們老師都准我們先預借時數。」想當然爾,她就是---不同意,還碎碎念了一頓:「預支?平時不努力、不付出,竟把還不是你的東西先用掉,壞習慣,你知道那些卡奴是怎麼來的嗎?我的小孩可以先儲蓄,但不可以先預借。」厚~~你看啦!她就是這樣,超級落伍! 現在那個大人不刷卡,她則是連一張信用卡都沒有,只有提款卡,不過她也不太會花大錢,因為她是菜市場達人,一件衣服50元、100元,一下子買了我的、她的,有時甚至連阿嬤的一起買,500元有找,她只有送別人東西的時候才上百貨公司,所以一點都不了解「現代人」的需求。

民視八點檔連續劇是我的最愛,高潮迭起,劇情勁爆,讓人看了血脈賁張,我每天都在期待它的演出,可是有一天,老媽嚴肅的跟我說:「以後這個節目不要看了,這個時段的節目不是掌嘴摑臉、破口大罵、就是勾心鬥角互相陷害、搞劈腿,永遠在指責別人,傷害別人,多看會學到不良的溝通方式,傷害你的幼小心靈,…」天啊!晴天霹靂~~倒底是誰在傷害我「幼小的心靈」呢?這不是收視率超高的電視節目嗎,表示大家都在看啊,為什麼老媽一點都跟不上時代的脈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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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百萬富翁,他有一個很大的倉庫,裡面有無數的寶貝,都是他所珍愛的。

第一件寶貝是臭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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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媽媽看電視時,難得甄妮、劉家昌兩位七、八O年代的歌者一前一後同台演出,不禁勾起小時候的回憶。

在我小時候,國語流行歌壇還是很「正經」的年代,中慢板的曲調,偶爾點綴輕快活潑的曲風,而且歌詞都非常優美。聽著甄妮唱起《海上花、我不知我愛你、當我有了你》,那個既婉約又豪放的年代幾乎又回到眼前:《風流斷劍小小刀、鐵血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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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因為肺部纖維化於去年往生,生前兩個星期因心肺衰竭住進加護病房,當時已經插管,只能藉助手勢還有筆談,那時醫生已叫家屬要有心理準備,我們姐弟也簽了不急救的同意書;醫生為了讓母親舒緩呼吸,不斷替她施打鎮靜劑,所以在加護病房這段期間,她幾乎持續處在昏睡的狀態,但到了探病時間,不論她清醒與否,我們都會跟他說話。

記得有天上午她剛好醒過來,但由於插管的關係,她只能用手勢比了比病房,大姐知道她的意思就告訴她:「媽!這裡是加護病房,妳已經進來兩天了。」重覆說了兩三遍;然後我們一邊幫她梳理,一邊和她講話,等到探病時間結束,就告訴她:「媽,時間到了,我們要出去了,因為加護病房有時間限制,我們晚上探病時間到了再來看您。」重覆說了幾次,她聽懂了,點點頭,舉起手指,指著空空的手腕,大姐看了趕緊說:「你的手錶我們已經幫你收起來了,沒有關係,時間到了,護士就會讓我們進來。」我也在她身旁說了幾遍,讓她了解,等她點點頭,我和大姐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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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因長年蹲在田中工作,膝蓋這次真的罷工了,醫生說不開刀不行,她只好乖乖住進醫院的九樓病房接受治療;在她隔壁床的老阿嬤得到同樣的病症,做的是「人工髖關節」醫療法,這已是兩年來同個部位的第三次手術,且距離上次的手術不過一個月,阿嬤看起來基本上是個開朗的老人,但整隻腳包得緊緊的,露出的腳掌,腫得像饅頭,一談起患部,眉頭皺得好緊,直喊痛,我也不知怎麼安慰她,拿個小月餅給她,她搖頭,痛得沒胃口,探望她的人潮川流不息,使得因病終日抑鬱寡歡的阿,得到人情的溫暖撫慰,長久生病無奈的心情似乎寬慰了一些,病房內熱鬧滲著慰問哀傷的感人場面,在探病者憂傷與依依不捨離別的情愫下,終究要曲終人散的,病房最後終於安靜了。
我把燈關了,問她:「這樣會不會太暗?」她要我把窗帘拉開,一拉開,青山橫在眼前,view超讚!我興奮的說:「嘿!那不是我家嗎?」老阿嬤也很興奮的問我:「在那裡,你家在那裡?」我指著青山前方一幢幢粉紅色的社區,她笑得好燦爛,上排僅存兩顆黑黃的虎牙似乎也閃著光芒----竟然可以在醫院看到「家」?阿嬤的女兒拿著冰袋回來擱在她腿旁「冰敷」,她得意的告訴女兒這個神奇的發現,就這麼一段短短的時間裡,疼痛似乎不存在了,被短暫的「有觸到家的感覺」取代了,而感到片刻的溫馨。

這讓我想起六、七年前罹患胰臟癌的父親,距離往生大概還三週吧,經過無數的醫療束手無策後,他已同意放棄無效的繼續治療,住到安寧病房,此時的他已被癌細胞啃蝕到骨瘦如柴、肚大如鼓的地步,不能吃、不能睡,每日幾近二十四小時的折磨,病情沒有進展,唯有疼痛相伴;有天,我和家弟與他討論遺產的安排,我俏皮的問他:「您有沒有不記名的小孩,現在須來認祖歸宗的啦,財產也要分一杯羹的啦…。」憨厚的他好不容易咧開緊抿的雙唇笑著說:「嘸啦!」。後來不良於行的叔公來看他,兩人在草地前比看誰健康,老爸靈活的翹起腳指頭又放下腳指頭,叔公的腳指頭卻一動也不動,兩個人都笑了。好久沒看到父親的笑容,身為大女兒的我多麼希望這人間無間的疼痛能常常被取代,他可以經常暫時不疼,癌細胞雖未暫斷牠們的攻勢,但父親可以心繫如上述的趣事而不被疼痛繫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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