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摩訶薩亦復如是發菩提心,觀於十方六趣四生,皆是我之宿世父母,憐愍我故造諸惡業,墮於地獄、餓鬼、畜生受諸苦惱。以是因緣而自思惟:『以何方便濟斯苦難?』作是念已,唯有入於六波羅蜜多大法海中,求佛種智,拯濟有情生死之苦。如是思已,發大勇猛無退屈心,精進勤求無有懈倦,種種方便求覓資糧、菩提善伴法及法師。行至中路遇一魔王領諸眷屬,或現天身,或顯人身、婆羅門身,或作商主、苾芻、苾芻尼身,或餘種種異類之身。
而彼魔王問菩薩言:『汝今忩忙,欲詣何所?』
「菩薩摩訶薩亦復如是發菩提心,觀於十方六趣四生,皆是我之宿世父母,憐愍我故造諸惡業,墮於地獄、餓鬼、畜生受諸苦惱。以是因緣而自思惟:『以何方便濟斯苦難?』作是念已,唯有入於六波羅蜜多大法海中,求佛種智,拯濟有情生死之苦。如是思已,發大勇猛無退屈心,精進勤求無有懈倦,種種方便求覓資糧、菩提善伴法及法師。行至中路遇一魔王領諸眷屬,或現天身,或顯人身、婆羅門身,或作商主、苾芻、苾芻尼身,或餘種種異類之身。
而彼魔王問菩薩言:『汝今忩忙,欲詣何所?』
尷尬年華高中時期,正是為賦新詩強說愁的年紀,有兩位同窗紅粉知己,無所不談,更是喜歡探索生命的真實意義?有次曾經談論到,人生中每個人多少都會歷經一些酸、甜、苦、辣的生命滋味,人們總喜順境,厭惡逆境,當逆境來臨時,要如何面對?一人說逃避之以免因不順遂而心生煩惱甚而被污染,一人說對於不可逃避且必須面對、承擔的逆境,則宜在逆境中學習成長。當時兩人只是各抒己見,無法確知投胎來這人世間要如何生存才有意義?也不知道浩瀚宇宙中有誰能指引我們走向人生切確的方向來學習?生命到底何去何從,要如何實踐生命的意涵才能對人類有貢獻,是我們很想要知道的答案。
隨後,歷經將近二十年的歲月洗禮,其中一人近不惑之年,因重病,經友人介紹而親近了佛法,為追求得知生命真實的本來真面目,毅然決然辭去高薪工作專事習佛,但十幾年下來,幾以佛寺為己家,精勤聆聽師父開示法要;有天心想,學佛十幾年,無法窺知佛法的深奧意涵,只略懂要持戒、懺悔,其他似乎一無所知,也由於對於佛法的一知半解,也總没有勇氣看佛書原文,佛陀說法四十九年,到底說了些什麼?有天就拿出佛陀初轉法輪的雜阿含經研讀,讀了百來頁,只略懂一些現象界的無常,但幾乎完全不懂佛陀慈誨所隱攝的真意,尤其佛陀開示到「我」的真實義時,更是懵然不解,…嗚呼哀哉! 投注十幾年時光,毫無一絲佛智可言,真是心慟不已!更是痛下決心,不停地禮懺求佛加持,某日突然間在佛像前喃喃自語道,只要能得道,必生生世世行菩薩道,分享有緣人,雖然心裡是這樣說道,但是仍不知「什麼是道?什麼是得道?什麼是菩薩?得道與菩薩的關係是什麼?什麼是菩薩道?如何行菩薩道?菩薩的法道是什麼?」。只因看著身邊的人,一個苦於一個,心想唯有佛法才是究竟解決眾生心病之葯;但是苦於不知佛法是什麼?
終於於某天有位朋友介紹了「正覺」,但聽說主事者是在家人,在寺院中已被洗腦---白衣(在家人)不可高座說法,所以第一次推介上課未成,再經過二、三年,實在走投無路可以學到真正佛法,可能拜懺消業到某種程度了,有福報、資格來講堂了,在同一友人二度介紹下,就順理成章進入正覺門;聽了第一天一堂課,感覺甚過十來年的盲修瞎練,但對於個人來說,六、七年來不斷的禮懺乃是個人生命往上升等不可或缺的基石,莫非須走過前段個人不同層面的舖設學習,才有福份進入「正覺」寶山拾寶。
「正覺」所弘揚的是唯一佛乘菩薩成佛大法,強調大乘菩薩的修行「是心遠離、是心出家」而「非身遠離、非只是身出家」,而不是二乘人所修的遠離行──要表相上遠離五欲及眾生的世俗凡夫生活;菩薩正是如此的心行,所以菩薩不怕生死輪迴苦,願意生生世世行菩薩道利樂有情,進而實證真我如來藏為首要之務,不畏艱難荷擔如來家業,自利利他直至成佛,永不入滅紹隆佛種度化有情;不像阿羅漢,非常害怕生死輪迴苦,因而灰身泯智不願再取得色身來學習之,無法生生世世假藉幻化的身軀修得佛陀的智慧,所以無法成佛;而菩薩的修行是不著於是否現出家表相的,是著重於攝心為戒、定慧等持的修持,並不一定要像阿羅漢多現出家相不可,阿羅漢法只是成佛之道修學中極少的一小部份解脫道而已,況且阿羅漢學成之後一心急著入「無餘涅槃」即要入滅去了,就無人宣說阿羅漢修學法道,還好因有菩薩住持大乘佛法,也才能順道闡述佛陀所開示之聲聞阿羅漢的解脫道修學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