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覺學報創刊詞3/6
 

 
進入佛學學術界與開辦學報,其實並不存在著必然的關係。身為實證如來藏的佛弟子,我們只單純想要在台灣為佛弟子的實證如來藏正法,為大眾能確實獲得大乘見道的功德而尋找發聲的管道;藉以救回邪見中的佛弟子,並回應釋昭慧進入學術界辯論的邀請,進而能與全世界佛學學術界溝通。但是本會中許多從事學術研究的專業人士評估後,認為台灣現存的佛學學術界幾乎都是被釋印順為首的學派所掌控,都是主張沒有如來藏可實證的無因唯緣論者的緣起性空觀,而不是如同佛陀一般以如來藏為中心的有因有緣論的緣起性空觀;根據以往的經驗觀察,在台灣尋找發聲的管道將可能(事實上也已經)面臨不公平的刁難與封殺,因此主張有如來藏可以實證者,在台灣佛學學術界中根本沒有任何發聲的機會。我們身為追求真相的宗教信仰者,很難想像在以追求真理為目標的佛學學術界,竟然也會發生不公平、不理性、不想追求真理的情況,確實令人難以置信。然而,我們秉持佛教徒的熱誠,對未來的台灣佛學學術界仍然抱持著樂觀的看法:如果我們舉證至教量的經典加以清楚的說明,也許本於學術界追求真理的高貴情操,可能將來會有不同的結果吧!而且我們若還沒有試著作作看,則似乎不應該先行妄下台灣佛學學術界無藥可救的論斷。
 
於是,本會會員蔡禮政先生曾以〈《阿含經》對存有的定義〉一文1,舉證《阿含經》中確實有經文明確表達有如來藏常住而且可以實證的聖教;除了論證「實證如來藏是確實可能的」之外,並且探討西方哲學二千餘年來對於存有論(Ontology)中Being的定義,在《阿含經》中釋迦牟尼佛是採用實證的方法加以定義,同時論述其中的種種差別。由於可能發生的不公平情況,蔡先生在投稿時審慎的選擇了中華佛學研究所,對於中華佛學研究所自稱為台灣最具佛學學術水準而一向聲明:「本刊以嚴謹的態度與開放的心胸,兼容並蓄各方論點。」認為應該可以獲得理性的對待及公平的發表機會,因此投稿於《中華佛學研究》期刊。
 
令人擔心而遺憾的情況果真發生了,中華佛學研究所竟然以極不符合學術審查標準的觀點而認為蔡先生「許多主張違背大家公認的看法」。2違背了他們高談的「開放的心胸」「兼容並蓄各方論點」的理想。就自由開放的學術界而言,專制體制下的思想檢查式的論文審查意見,應該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但事實卻真實的發生在眼前,而且完全不提及「什麼樣的主張違反什麼樣的共識」的具體理由。作者面對這樣的審查結果,在據理力爭下,中華佛學研究所自知理屈而同意重新審查。其實,論文中作者舉證《雜阿經》第37經(Puppha, S.22: 94),經文開始便述明前提:「我(佛陀)不與世間諍,世間與我諍。」接著說明前半句,世間智者認為:世間五陰法無常、苦、變易為有,世間五陰法常、恆、不變易為無。這樣的主張佛陀不與世間諍。但是,什麼是前提中後半句的世間與我諍呢?很明顯的,經文語意上主張:佛陀不是世間智者,而是出世間智者,這已意味出世間法──如來藏──必然是常、恆、不變易,也就是世間智者與出世間智者佛陀諍論的法。這已顯示實證如來藏者與未實證如來藏者間極大的差別,實證如來藏者都能輕易的讀出佛陀開示的真正意思,未實證如來藏者則讀後仍然堅持說四阿含中佛陀沒有說如來藏的存在。所以,雜阿含經文中佛陀接著斥責:未實證如來藏者看不見佛陀為他顯示的如來藏理,說這樣的人是瞎了他的眼睛,連佛陀自己也拿他無可奈何。所以,實證所得的智慧確實是正確解讀經文關鍵的先決條件,正好證明實證方法在佛教領域的重要性,雖然佛學學術界與哲學界長久以來一直忽視實證方法的重要性,由此而無人能實證如來藏,因此就無法發起般若智慧而不能了知實相。蔡先生舉出這段經文,已經說明佛陀是以真我常住不滅作為蘊等諸法緣起性空的大前提,但因印順派凡夫眾口鑠金數十年而習以為常,導致四大山頭不肯承認佛陀是八識論者;然而卻仍有極多佛弟子及學術界人士認為佛陀確實是八識論者,是故中華佛研所認為蔡先生「許多主張違背大家公認的看法」,其實是有疑義的。並且,現代正覺同修會中仍有許多人已經實證如來藏,並且年年有人一再的重複實證;而中華佛研所認為佛陀不是八識論者,是否意在變相指責說:佛陀的智慧不如現代的正覺同修會中的同修們,所以只能了知識陰等六個識,尚無法證得第八識如來藏。然而四阿含中的記載史實,卻不是如他們所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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