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停靠某捷運站,有位魁梧的父親帶著一位約四歲左右的幼子上了車,狀似疲累的孩子直嚷著要「坐下」,父親答以:「還想躺呢!?要坐!」

聽到這位父親如此這般的回應,不禁使我抬頭端看了這位身為父親的男子,幼小的孩子只因為疲倦了,覺知的意識分別我直截了當地反應想擁有一個位子坐下而已,幼稚的心靈不知出外搭車的種種不方便,尚無法認定下班尖峰時段捷運車上的擁擠,如果能有一席之地站立著,就相當不錯了,由於如此年幼的孩子少有觀察客觀環境的能力,在旁的我看到父親聽到孩子要位子坐,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滿臉怒容相向,對著天真無邪的稚子出語不雅的說出令人為之錯愕的語詞:「還想躺呢!?要坐!」  大人們吐出如此這般不能體解幼子不堅固身驅的粗魯言詞,做出不良示範的身教、言教,令「旁觀者清的我」對幼子未得到適當的關懷感到十分的不捨,這是否是目前社會上因多數教育的偏頗,致使人與人間交往動輒暴戾相向的原因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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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廣佛華嚴經》卷9〈13 初發心菩薩功德品〉:「法慧菩薩以偈頌曰:


大慈大悲心,充滿十方界,分別諸佛剎,佛法及三世,欲具佛功德,菩薩法藏海,饒益眾生故,初發菩提心。  欲悉分別知,虛空等法界,一切群生類,諸佛及佛法,欲得一切佛,諸道至處力,成就不退轉,饒益諸群生。(CBETA, T09, no. 278, p. 453, a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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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因為肺部纖維化於去年往生,生前兩個星期因心肺衰竭住進加護病房,當時已經插管,只能藉助手勢還有筆談,那時醫生已叫家屬要有心理準備,我們姐弟也簽了不急救的同意書;醫生為了讓母親舒緩呼吸,不斷替她施打鎮靜劑,所以在加護病房這段期間,她幾乎持續處在昏睡的狀態,但到了探病時間,不論她清醒與否,我們都會跟他說話。

記得有天上午她剛好醒過來,但由於插管的關係,她只能用手勢比了比病房,大姐知道她的意思就告訴她:「媽!這裡是加護病房,妳已經進來兩天了。」重覆說了兩三遍;然後我們一邊幫她梳理,一邊和她講話,等到探病時間結束,就告訴她:「媽,時間到了,我們要出去了,因為加護病房有時間限制,我們晚上探病時間到了再來看您。」重覆說了幾次,她聽懂了,點點頭,舉起手指,指著空空的手腕,大姐看了趕緊說:「你的手錶我們已經幫你收起來了,沒有關係,時間到了,護士就會讓我們進來。」我也在她身旁說了幾遍,讓她了解,等她點點頭,我和大姐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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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拜讀〈學佛的覺醒〉一書,深覺震撼!此書列舉台灣當代大師的錯誤法義加以辨正,猶如洪鐘大扣、聲震天地而驚醒真學佛者!末學讚歎之餘,更希望所有的佛子們乃至未學佛的人都能看到這本書,改易絕大多數原有的錯誤知見,依書中所述普能建立擇法眼,趣向正確的三乘菩提正道。只要有正知見、福德因緣、定力慧力具足,一旦時節因緣成熟時即將可以證悟的。為了一新佛弟子的佛法知見,遂擷取片段閱讀心得,提筆為文,以嚮讀者。

〈覺佛的覺醒〉一書是由鄧正枝居士所著,正枝居士以個人學佛的證量及深厚的悲心,欲報答初學佛時的引導恩師,欲提昇佛子們的佛法知見,不惜以螳螂之臂抵擋大軍,冀救護廣大被「名師」誤導的佛弟子們回歸正道。書中將學佛的信心、佛法的內容、三乘菩提之分別、何謂證悟、以及悟錯的知見,一一詳述娓娓道來,同時舉出當今佛教界中許許多多的邪知邪見範例,引經據典作法義上的解說與分析,教我們如何判斷真假開悟,方不致學佛一輩子卻徒勞無功枉過一生,這樣的覺醒是每一個佛子們必須深思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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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因長年蹲在田中工作,膝蓋這次真的罷工了,醫生說不開刀不行,她只好乖乖住進醫院的九樓病房接受治療;在她隔壁床的老阿嬤得到同樣的病症,做的是「人工髖關節」醫療法,這已是兩年來同個部位的第三次手術,且距離上次的手術不過一個月,阿嬤看起來基本上是個開朗的老人,但整隻腳包得緊緊的,露出的腳掌,腫得像饅頭,一談起患部,眉頭皺得好緊,直喊痛,我也不知怎麼安慰她,拿個小月餅給她,她搖頭,痛得沒胃口,探望她的人潮川流不息,使得因病終日抑鬱寡歡的阿,得到人情的溫暖撫慰,長久生病無奈的心情似乎寬慰了一些,病房內熱鬧滲著慰問哀傷的感人場面,在探病者憂傷與依依不捨離別的情愫下,終究要曲終人散的,病房最後終於安靜了。
我把燈關了,問她:「這樣會不會太暗?」她要我把窗帘拉開,一拉開,青山橫在眼前,view超讚!我興奮的說:「嘿!那不是我家嗎?」老阿嬤也很興奮的問我:「在那裡,你家在那裡?」我指著青山前方一幢幢粉紅色的社區,她笑得好燦爛,上排僅存兩顆黑黃的虎牙似乎也閃著光芒----竟然可以在醫院看到「家」?阿嬤的女兒拿著冰袋回來擱在她腿旁「冰敷」,她得意的告訴女兒這個神奇的發現,就這麼一段短短的時間裡,疼痛似乎不存在了,被短暫的「有觸到家的感覺」取代了,而感到片刻的溫馨。

這讓我想起六、七年前罹患胰臟癌的父親,距離往生大概還三週吧,經過無數的醫療束手無策後,他已同意放棄無效的繼續治療,住到安寧病房,此時的他已被癌細胞啃蝕到骨瘦如柴、肚大如鼓的地步,不能吃、不能睡,每日幾近二十四小時的折磨,病情沒有進展,唯有疼痛相伴;有天,我和家弟與他討論遺產的安排,我俏皮的問他:「您有沒有不記名的小孩,現在須來認祖歸宗的啦,財產也要分一杯羹的啦…。」憨厚的他好不容易咧開緊抿的雙唇笑著說:「嘸啦!」。後來不良於行的叔公來看他,兩人在草地前比看誰健康,老爸靈活的翹起腳指頭又放下腳指頭,叔公的腳指頭卻一動也不動,兩個人都笑了。好久沒看到父親的笑容,身為大女兒的我多麼希望這人間無間的疼痛能常常被取代,他可以經常暫時不疼,癌細胞雖未暫斷牠們的攻勢,但父親可以心繫如上述的趣事而不被疼痛繫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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