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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6-9-7 23:37

 奧修和許多印度修行人一樣,是屬於對性迷戀不捨的人,當然這和印度在西元幾世紀興起的坦特羅教派有關,當時興起的性交的風潮,將這男女性交相變成了印度許多古來神祇的雕像,所以這些淫祠是印度文化上的一大特色,有些神祇就在這些信仰中,自己出生一個異性,然後交合;逐漸地這些思想進入佛教,因此讓印度的佛教的某些寺院關係變成有男女關係,等到西藏的人來印度取經的時候,便把整套的性交法學了去,崇尚性交,以為是修行,因此把男女的欲界貪愛當成是修行,是這麼古老而且荒謬。至於藏密的性交違背了佛法上出家人的戒律,因此藏密便開始為自己解套,所以有三昧耶戒的設定,規定每日必須勇猛地性交,將性交法變成一個戒,沒有達到一個長時間的性交標準,這樣就叫做違背戒律,所以實際上三昧耶戒是人類史上的一個可笑的戒律:努力性交戒,而且這戒律根本是屬於藏密這些愚人的妄想,因為當初他們在取經的時候,就是學這些性交法,將性交當作是修行。
時至今日,藏密人的性交還是繼續,有雙修、輪修,將彼此的淫欲當作是修行,這些對於印度人並不陌生,因此以著覺觀修行,以意識心作為修行標地的奧修,並沒有免俗,實際上對於翻譯這些奧修書籍到台灣來的人來說,根本也不忌諱,事實上,這些人還很清楚地知道:「奧修是出了名的性開放主義者。」(了解性、超越性,奧修,譯者:謙達那,奧修出版社,譯者序),對於修學奧修想法的人來說,似乎是有時候並不清楚奧修真正的想法,這裡只針對奧修的性修行論來說明這個外道見,結果可以如後文所示,和藏密的雙修是一樣的。這兩個教派的男女慾望貪愛的本質是相同的。
奧修說:「一個達到靜心的人能夠在一天二十四小時裡面持續地經驗著伴侶只能在性高潮當中才能夠經驗的同樣的喜樂。這兩種喜樂的經驗當中並沒有基本的差別。」(了解性、超越性,奧修,奧修出版社,三十三頁)
性交的樂是欲界的樂,以貪愛而生樂,然而真正發起初禪的人,是遠離欲界的貪愛,這欲界的貪愛是障礙初禪的發起,這是奧修不明白的事情,因此也可以看得出來,奧修連什麼叫做禪定都不清楚,他說:「在靜心的根部是作愛的經驗。」(三十三頁)真的是以淫欲作為修行的根本;所以也可以看得出來,這些倡導覺觀,倡導靜心,倡導打坐的外道們,對於淫欲上,許多人是根本就不想要捨離,將整個修行的基礎和架構都依於「作愛」,都依於「淫欲」,如果修行人沒有「淫欲」的經驗來作為修行的基礎,根據奧修的回歸性愛修行派的堅持,這個修行是大有問題的。這個來比對藏密的說法,才是如同奧修說的「雙胞胎兄弟」。
而且奧修擴大這個「努力淫欲交合修行」,將這個和「開悟」結合:「人類第一次瞥見到開悟和靜心是在作愛的時候,而不是在其他的場合。」(三十二頁),對於這些淫欲外道而言,確實是沒有其他的可能性,因為這些外道想要美化這個淫欲,把淫欲當作是修行,當作是「開悟」的敲門磚,因此皆下來,奧修就要將雙修法的邪見說出來:「那些靜心冥想這個真理的人,那些深深地內省性和作愛的現象的人在作愛高潮的時候看到頭腦變成沒有思想的。有一個片刻,所有的思想都消失,這個頭腦的空掉,這個思想的消失,帶來很多的喜樂。他們發現了這個奧秘。(三十二頁)
 即使是真正的禪定外道,也是可以透過離棄欲界的貪愛,以及其他的四蓋,而安住在定中的法塵相,最後由於未到地定的定力成就,終於在時節因緣成熟的時候,發起初禪;所以也不是什麼「思想的消失」,帶來「很多的喜樂」這樣的胡言亂語,對於這些大師們來說,隨隨便便用了些名詞,以為兩者可以無關,可以有關,其實都是個人的臆測。「想」就會並行有「受」,想陰和受陰共同增長變異,思想是語言文字顯像,喜樂是領納受的境界相,這兩者是共生的,這其中的了別者,就是識蘊,其中統合、分析者就是意識心,因此「腦袋有什麼空掉」可說!
腦袋忙著提供運作的機制,有血液流過,有氣帶動,讓勝義根運作,因此才可以領受「喜樂」,哪裡是什麼的思想都消失,此真似夢話!在領納的當下,就有想,有了別相,腦袋的物質細胞還正在活躍,觸到相對應的法塵,而意識心正在充分地領受辨別法塵,並且以喜樂的心所有法而產生受,如果沒有意識心的念心所成就,許多事情如何簡別,所以在領受喜樂的時候,實際上就已經有 「想陰」存在,思緒的種子流露非常迅速,而像是奧修這樣的人因為以為「空性」的體驗就是指說「思想消失」、「頭腦空掉」,把一個能夠知覺而且不論是體、用、性都是以了知為根本的意識,當作是功能消失,以為不產生更多一分的了別,這樣就是「第一次」瞥見「開悟」,真的是以自己的見解而自愚;以了別為體的意識,當然也可以自以為是的「麻痺」「自己」而產生說「了別」上的「消失」,不再「了別」,事實上,這是欺騙自己,在領受奧修以為的「喜樂」的時候,是誰領受?是誰作法上的了別而領受?有了別法之處,不論是奧修以為的外法,或者是內法,都是了別功能在作用,這個就是意識心在受、想之中,這都是 佛陀所說的五蘊生死,這都是不究竟、非實,這和開悟無關。
對於同樣的藏密修行人來說,努力性交,也是抱持著性交可以體會「空性」的雜染,以性交的時候的欲界喜樂,和這三界的本質是空,所以性交就是「樂空雙運」,將男女的慾望貪愛說成修行,這個和奧修以為的性交的「喜樂」和「開悟」,並無有不同。
這些性上外道,將開悟、空性當作是在性交的時候,在貪淫的當下,如是產生在「沒有頭腦、或超意識」(六十九頁)的當中,以為開悟就是這樣做出來的,因此這些人必須不斷地回到這個製作出來的空性,所以要日日貪淫,奧修說:「那個經驗只維持一個非常短暫的片刻,在一個短暫的瞥見以後,我們就再度回到我們原來的狀態。」(六十九頁),所以對於持有性是修行的妄想修行人,以為將意識心只有專注在性交上,這樣以性高潮中的喜樂作為體驗空性,以為性高潮時候,單純的領受感官上的喜樂受,就是沒有思想,只要在這個受用上去體會,這樣就是開悟,就是「三摩地」(六十九頁)。沒有思想是一種錯解:如前所說,在領受的時候,結合著對於這個領受的了別,就是以境界相生起一個取著,所以有能所,也有所取,當然有想,只是端看想的粗重與否,所以奧修努力地附會到「沒有思想」,只能說這些人不理解「思想」,不理解「意識心」的體性,不能夠相信:意識心有了別的功能,就是在意識心以為有不了別的時候,這還是有了別這個「不了別」的作意在,這還是了別,這聽起來好像是在繞口令,事實如此,因為見聞覺知的統合是在意識,意識將這個統合的作用來於外、於內施用,而對於自體產生了別的時候,意識心來觀察這個意識心,最後產生「自己」「我」的取相,因此都是以意識心的功能作為來產生戲論。

 上文說:
『這和印度在西元幾世紀興起的坦特羅教派有關,當時興起的性交的風潮,將這男女性交相變成了印度許多古來神祇的雕像,所以這些淫祠是印度文化上的一大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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