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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濟 事件背後的真相:
近日 慈濟 引發的爭議,對本身為佛教徒的末學來說,深感遺憾,但不意外。因為這只是遲早會發生的事。
不過 慈濟 的事件,應分為兩部分來論斷,才不會失之公允。
對於慈濟團體中的絕大部分成員,他們都是出於善心,身體力行,出錢出力在做社會服務或救助的工作,他們是值得所有人學習及讚嘆。
但是在 慈濟 中少數掌有實際權力及決策權的領導核心幹部,以及 慈濟 的精神領袖 “證嚴”,卻是該對 慈濟 事件負起全部責任的人。
慈濟 會發生問題,主要的原因是 慈濟 的 ”證嚴” 信受繼承其師 “印順” 的思想,從根本就否定佛法的教義。
所以 “慈濟” 只能算是 “慈善團體” 而不是 “佛教團體”。
慈濟的精神領袖 “證嚴” 不能如實了解及確實遵守佛教的戒律、教義,不能以 “深信因果” 的信念來謹慎面對處理每一件事物。在此種情況下,“證嚴” 如何有能力來教導追隨她的大眾要 “深信因果”?
因此日積月累,積蔽日深,在人的 “貪念” 作祟下,有少數人終不可避免的發生問題。
事件背後的原因為:
“證嚴” 的師父 “印順”,在佛教界中是一位極具爭議性的人物。
太虛大師(為“印順”的師父),曾在 "議印度之佛教" 的文章中批評
“印順”“將大乘時代揉成支離破碎,殊應矯正”。
“印順” 也曾在書中否定 阿彌陀佛 及 西方極樂世界的真實存在,說:「阿彌陀佛,不但是西方,而特別重視西方的落日。說得明白些,這實在就是太陽崇拜的淨化,攝取太陽崇拜的思想,於一切──無量佛中,引出無量光的佛名。」(《淨土與禪》 22頁)。又說:「東方淨土為天界的淨化,這是非常明顯的。」(《淨土與禪》 138-144頁)。“印順”將阿彌陀佛及西方極樂世界的存在,說成是太陽崇拜的淨化,將東方琉璃淨土說成是天界的淨化,根本不承認佛經中所說:有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以及有東方琉璃世界、藥師佛存在的事實。因此被 慈航法師 批評,及被佛教界抗議,並燒毀其書籍。
印順 其最大的問題是繼承了 西藏密宗黃教的 “應成派中觀見”,只承認有六個心識 (佛教說有八個心識),所以他認為 ”意識是常住不滅”。這不但嚴重背離
釋迦牟尼佛的教法,也已違反醫學上及常識上的認知及理解。
印順 說:「細心相續,是唯識學上本識思想的前驅。要理解相續的細心,應先從間斷的粗識說起。一切心理的活動,可以分為心與心所二類。心所是依心所起的作用,心是精神的主體。這心,或者叫意,叫識,雖各有不同的意義,但各派都認為是可以通用的。心識覺知作用的生起,需要種種條件,主要的要有感覺機構(六根)作所依,認識對象(六塵)作所緣。因所依、所緣的差別,識就分為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六識。
據常識的自覺的經驗,六識是生滅無常的、間斷的。像悶絕、熟睡無夢,都覺得當時沒有心識的活動。拿聖教來說,無想定、滅盡定、無想天、都稱為無心。
無心的有情,似乎是釋尊所認可的。但從另一方面觀察,就有完全不同的見解
。有情,就是有識,心識的活動與生命,是不可分離的。假使有無心的有情,試
問這離卻心識的身體,與死人、草木,有什麼差別?佛教只許動物是有情,有生
命,不承認草木也是有情,如不從有無心識著眼,草木與動物的有無生命,又憑
什麼去分別?經上雖說滅受想定是無心定,但也說入滅受想定的「識不離身」;
所以,有情必然是有心的。悶絕等僅是沒有粗顯的心識,微細的意識還是存在,
只是不容易發覺罷了。相續的細心,就在這樣的思想下展開。」
(《唯識學探源》48頁)
由上文可知,印順 不承認 佛所說 “意識” 是生滅的,也推翻自己所說:「據常識的自覺的經驗,六識是生滅無常的、間斷的。」自己產生懷疑,所以就自行解釋,認為 “悶絕等僅是沒有粗顯的心識,微細的意識還是存在”。否定 佛在《雜阿含經》卷9中說:「諸所有意識,彼一切皆意、法因緣生故。」(CBETA, T02, no. 99, p. 57, c20-21)
這是因為 “印順” 否定了 佛所說的 “八識論”,而落入西藏密宗黃教的應成派中觀見 “六識論” 的謬論中,為了避免自己落入斷滅見,只好自創出 “意識細心常住” 來自圓其說。
且 “印順” 又承接日本學者的說法,認為 “大乘非佛說”,所以從根本否定所有的大乘佛法。
印順 說:「佛涅槃所引起的,對佛的永恆懷念」,為「佛法到大乘佛法」的原動力。對佛的永恆懷念,表現在塔寺等紀念,佛菩薩的傳說與理想。雖各方面的程度不等,而確是佛教界所共同的。通過部派,不同的宏法事業,適應不同的民族文化,孕育出新的機運──「大乘佛法」。…
「大乘佛法」,傳出了現在的十方佛,十方淨土,無數的菩薩,佛與菩薩現在,所以「佛涅槃所引起的,對佛的永恆懷念」,形式上多少變了。然學習成佛的菩薩行,以成佛為最高理想,念佛,見佛,為菩薩的要行,所以「對佛的永恆懷念」(雖對釋迦佛漸漸淡了),實質是沒有太多不同的(念色相佛,見色相佛,更是「秘密大乘佛法」所重的)。大乘的興起,為當時佛教界(程度不等)的一大趨勢,複雜而傾向同一大理想──求成佛道。以根性而論,有重信的信行人,重智的法行人,更有以菩薩心為心而重悲的;性習不同,所以在大乘興起的機運中,經典從多方面傳出,部類是相當多的。大乘經的傳出,起初是不會太長的。如有獨到的中心論題,代表大乘思潮的重要內容,會受到尊重而特別發展起來,有的竟成為十萬頌(三百二十萬言)的大部。」(《初期大乘佛教的起源與開展》第3頁)
由上文可知,印順 自認為 “大乘佛法” 是 佛涅槃後才由後人慢慢創造出來的,他認為 “大乘佛法” 並非由 釋迦牟尼佛親口所說的。所以才會說:「佛涅槃所引起的,對佛的永恆懷念」,為「佛法到大乘佛法」的原動力。」以及「通過部派,不同的宏法事業,適應不同的民族文化,孕育出新的機運──「大乘佛法」。」
“證嚴“ 也是承續其師 “印順” 的說法,認為 “意識是常住不滅”。(證嚴法師說:「其實生是死的開頭,死是生的起點,對佛家來說,軀體雖然終歸敗壞,意識(靈魂)卻是不滅的,我們實在不必害怕死亡。」(《生死皆自在》第111頁))。
“證嚴”繼承 “印順”「不承認有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不承認有東方琉璃世界、 藥師佛存在」的思想,因此在西元二○○一年八月二十五日,於慈濟月刊四一七期「淨土不遠」一文
(原存網站為http://taipei.tzuchi.org.tw/monthly/417/417c8-8.htm)如是寫著:「東方與西方:依佛經所言,無論是西方極樂世界或東方琉璃淨土,都與我們身處的娑婆世界相距達數萬億佛國;距離如此遙遠,何能企及呢?上人〔指證嚴法師〕以為,往東或往西都遙不可及,這是佛陀出以方便的譬喻。」 “證嚴” 明白的指說:西方極樂世界及東方琉璃世界「這是佛陀出以方便的譬喻」,意謂並不是真實存在的。可見 “證嚴” 也認為阿彌陀佛、藥師佛,及 西方極樂世界、東方琉璃世界,只是 佛的方便譬喻,並非實有。
所以 慈濟 才會廢止佛教徒見面常使用的 “阿彌陀佛” 的問候語,並自創出
“感恩” 的獨門問候詞。
另外慈濟人尊稱 “證嚴” 為 “上人” 是僭越之舉。
因為在佛法中,「上人」一詞,通常是 等覺位菩薩或最少是初地菩薩以上才用的尊稱,譬如《維摩詰經》卷二:「如是等十方無量諸佛,是“上人”念時,即皆為來,廣說諸佛秘要法藏……。」(CBETA, T14, no. 475, p. 548, b16-17)。
以及《維摩詰所說經》卷2〈5 文殊師利問疾品〉:
「爾時佛告文殊師利:「汝行詣維摩詰問疾。」
文殊師利白佛言:「世尊!彼“上人”者,難為詶對。深達實相,善說法要,辯才無滯,智慧無礙;一切菩薩法式悉知,諸佛祕藏無不得入;降伏眾魔,遊戲神通,其慧方便,皆已得度。雖然,當承佛聖旨,詣彼問疾。」
(CBETA, T14, no. 475, p. 544, a26-b2)。
以上兩段經文中所說“上人”者,即是尊稱 維摩詰菩薩。
另如:《摩訶般若波羅蜜經》卷17〈56 堅固品〉:「須菩提!菩薩摩訶薩常具足菩薩五根——信根、精進根、念根、定根、慧根——是名阿惟越致相。
「復次,須菩提!阿惟越致菩薩摩訶薩為上人、不為下人。」
須菩提白佛言:「世尊!云何為上人?」
佛告須菩提:「若菩薩摩訶薩一心行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不散亂,是名
“上人”。以是行、類、相貌,當知是名阿惟越致相。」(CBETA, T08, no. 223, p. 342, b1-8)
【阿鞞跋致】
(術語)Avaivart,又作阿毘跋致,或作阿惟越致,譯曰不退轉。不退轉成佛進路之義。是菩薩階位之名。經一大阿僧祇劫之修行,則至此位。阿彌陀經曰:「極樂國土,眾生生者,皆是阿鞞跋致。」同慈恩疏曰:「阿鞞跋致者,阿之言無,鞞跋致之言退轉。故大品經云:不退轉故,名阿鞞跋致。(中略)是人不為諸魔所動,更無退轉。」FROM:【佛學大辭典(丁福保編)】
由此看來,除非是“證嚴”沒讀過經典,或是讀過但是讀不懂經文,否則很明顯的就是她認為自己是已入初地階位以上的菩薩,甚至是以等覺位菩薩自居,才會放縱任令其信徒稱她為“上人”而不加以制止。
就是因為 “證嚴” 被其師 “印順” 誤導,嚴重誤會佛法,在內心中又根本否定大乘佛法的精髓,深陷於其師 “印順” 自己創造的 “人間佛教” 謬論中。日復一日被信眾的吹捧及虛假的盛名所熏,終至忘卻初衷,自我膨脹自認為已成佛,所以 慈濟 才會自創出酷似 “證嚴” 相貌,在佛教中所沒有的“宇宙大覺者”。又在浴佛節的莊嚴儀式中,採用此酷似 “證嚴” 相貌的 “宇宙大覺者” 塑像來做為浴佛的主體。此欲蓋彌彰之舉,只是更顯示出 “證嚴” 的內心,並非如同她長期以來所欲塑造的老實外相那般的老實。
“昭慧” 也是承襲印順的教導,認為只有六個心識,也說 “大乘非佛說”。她自行創造出不可實證的 “業果報系統”。她說:「業果報系統在輪迴,不須有大我做主體。本生譚之菩薩即是釋迦,但前世不等於今世,都是緣生緣滅。…所以不必建立大我作輪迴之主體。」(法界衛星電視台2003/12/19 唯識學講座 第18輯)。
“昭慧” 早已否定佛教的教義,卻又自認為是佛教的比丘尼。 “昭慧” 時時處處口出狂言及妄語,並在法庭作證時,公然誹謗大乘佛法,被記錄於公文書中。她無有佛門出家眾該持有的戒律及四威儀,讓一般人對佛門出家眾產生鄙夷的心念,使得大部分老實嚴持戒律的佛門出家眾也連帶被大眾誤解。
“印順”、 “證嚴” 與 “昭慧” 這三位師徒,如此否定佛法的根本教義,已違犯所受的出家比丘戒、比丘尼戒、以及違犯所受的 “菩薩戒”。且從未見到他們對其錯誤的言行做過公開懺悔及更正,所以他們的 “戒體” 早已喪失,早就不是出家眾,只是個穿著僧衣的俗人。但是除 “印順” 已往生外, “證嚴” 與 “昭慧”二人卻仍打著佛門出家眾的名號,在世間誤導眾人,不但直接破壞佛法,更傷害佛教的清譽。
他們的作為,實是 佛在《佛說仁王般若波羅蜜經》卷2〈8 囑累品〉:「我滅度後,未來世中,四部弟子,諸小國王、太子、王子,乃是住持護三寶者,轉更滅破三寶;如師子身中蟲,自食師子,非外道也。」(CBETA, T08, no. 245, p. 833, c3-6) 中所說的 “獅子身中蟲”。
也必如 佛在《佛藏經》卷2〈6 淨法品〉中所說:「身未證法,而在高座。身自不知,而教人者。必墮地獄。」(CBETA, T15, no. 653, p. 793, c1-3)。
以及如《佛藏經》卷3〈9 了戒品〉所說:「舍利弗!我今明了告汝。誹謗如來其罪不輕。實語比丘,應聽說法,非妄語者。持戒比丘,則能法施。舍利弗!高座說法,決定斷疑,最是上事。若持戒不淨,著外道義,我則不聽。及妄語者,貴世樂者,求利養者,樂諍訟者,我亦不聽。我聽淨持戒者,質直心者,通達諸法實相者,高座說法。舍利弗!破戒比丘,寧當捨戒,不著聖人相,袈裟覆藏罪垢,密作眾惡,受人信施。舍利弗!以小因緣,而於久遠受地獄身。」
(CBETA, T15, no. 653, p. 802, c18-27)
所以今日 慈濟 會發生問題,主要的原因是因為 “證嚴” 否定佛法,將佛法淺化成世間的善念善行,無法教導隨學的慈濟人真正的解脫及成佛之道。無法教導人 斷我見、斷貪瞋癡、證解脫智慧、證佛菩提智慧,所以都只能在世間事上著墨。由於無任何解脫智慧、佛菩提智慧 (無智慧,此即為癡),終難避免自己心中 “貪念” 的引誘。
“證嚴” 自身及眾慈濟人,以為只要在世間的善行上努力去做,就是佛法的全部;以為完全不需要有任何 解脫道 及 佛菩提道 上的智慧實證,就能成佛。
所以從初始的認知及心念即已錯誤,隨後的心態及行為,就會隨著名利的增長,日益自我膨脹,終至不可收拾的地步。
總結來說:
慈濟事件的發生是必然,絕非偶然。
是人世中的常態,也是誤會佛法者最後必走的終途。
因為自始至終,慈濟的 “證嚴” 及 “慈濟人” 從來不解不證任何佛法,唯是依著世間的想法在經營一個 “大我” 的團體。一旦此 “大我” 不斷膨脹,超出個人所能忍受的 “貪念” 界限時,無止境的貪念、掠奪、即會不由自主的,如火山爆發般的爆裂開來,如火燒功德林般,將所有人燒的遍體麟傷。
修福不修慧,大象戴瓔珞。
學佛人如沒有實證 世、出世間智 以作為 修福 的前導,最終都會因為本身的貪、瞋、癡三毒未除,誤入歧途。
所有學佛人應以此慈濟事件為鑑,自我警惕,避免重蹈覆轍。
為澄清 “慈濟” 並非佛教團體,避免佛教蒙受不白之冤,故略微耽誤您的時間做說明,請您見諒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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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之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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