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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二千五百年前,眾生得度的因緣成熟,世尊就示現於印度,當時的社會對於階級存在著一種非常鮮明的種姓制度──所謂婆羅門(出家人祭司、具有最高的權威)、剎帝利(王公貴族)、吠舍(農工商)、首陀羅(奴隸)等四種,彼此存有種族歧視的差別對待,最受歧視的是屬於奴隸的首陀羅種(首陀羅之下有賤民,只能做低賤的清潔穢物或喪葬的工作,是不可接觸者)。

在正偉親教師開示的學佛釋疑(三)第104集提到:
這個種姓制度影響太深了,即使是 世尊住世的時候,僧團內的僧眾們,也常常會因為出生種姓的不同而彼此鬧意見,不肯和合。在佛經中,這種紀錄不少;所以,不論是二乘的聲聞戒,或者是大乘的菩薩戒中,都詳細地規定了不許以法師的種姓出生來抉擇他的法義。其實世尊根本是反對這種牢不可破的不可跨越、永遠固定、世襲的種姓制度,教育人們說,在我教導的正法中修學,不需要和世俗一樣看重出身與血統,若自恃出身高人一等,懷著傲慢的自我優越感的沙門、婆羅門,就沒有辦法在我教導的正法中有所成就!以下是世尊對於種姓制度的教導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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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熏佛法正知見~ 佛陀對於種姓的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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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尊改革印度的不平等種姓制度,而提倡四姓平等,因而身為王公貴族奴隸的優波離才有機會出家,後來優波離尊者殷勤向世尊請益戒律,並以身作則,而成為世尊十大弟子當中持戒第一的典範,我們就來看看這個發生在當時的故事吧!

(以下參考 平實導師著作 《楞嚴經講記》第八輯 頁244~248)
    優波離尊者尚未出家前,是一位技術一流的理髮師,專門為釋迦族的王子們理髮,他的母親想讓他出家,就把優波離尊者帶到世尊那裡去,世尊問他以前是幹什麼行業?他說是剃髮人。他的媽媽就說:「我這個兒子看有沒有福報專門為世尊理髮?」世尊為了度他,就讓他理髮,因為優波離尊者理髮非常專心,所以在理髮過程中,世尊就依次指導他:「你理髮時頭太低了、頭太高了一些、吸氣太急了一些、呼氣太多了。」優波離在他一邊理髮,世尊在一邊指導的同時,他當下就有辦法一一證入初禪、二禪、三禪、四禪。所以,其實不要看他的出身是很低下的奴隸種姓,可是實際上他已經是宿世有修行的利根人!
由於證得第四禪是息脈俱斷的,即呼吸心跳停止、意識覺知心當然也斷了,所以身心都會鬆掉,於是世尊教比丘們趕快接過他手裡的剃刀,將他扶住。世尊度人,不因種姓、身分而有差別,只要有緣即以之攝受教化。為世尊理髮若有禪定功夫,能證得第四禪,即是其身心非常的穩定,當然夠資格為世尊理髮了。

       世尊的俗家父親淨飯王認為兒子既已是證得人天最勝的無上正等正覺,已能轉於無上法輪,本是剎帝利種姓王子而出家,若用婆羅門種出家人以為弟子,左右圍遶,此實非宜;既是剎利釋種王子,還應剎利釋種圍遶,乃為妥善。所以淨飯王命令釋種五百人隨世尊出家,當這五百釋種感念優波離於王宮中長時對於他們的照顧,就脫卻身上所服的瓔珞擬交付給僕人優波離,然後各自回家稟告父母。優波離心想:「彼等諸釋,今既能捨珍寶瓔珞,我若受用,是所不應;而諸釋子,有大威勢,有大神德,既能棄捨所重官位及諸財寶,尚欲出家,我今何事不出家也?」所以優波離不但不受用那些瓔珞,反而在那一晚就先求世尊讓他出家了,世尊不但沒有因為優波離的奴隸身份而拒絕他,並且優波離是「善來比丘」,要求出家當時就斷了煩惱成為阿羅漢。第二天難陀等五百人去世尊座下出家時,難陀的僕人優波離卻已經先成為上座比丘了。正因為優波離早一天出家證果,世尊教王子們學出家威儀,讓王子們向先出家的優波離禮拜,王子們也能降伏憍慢的心,向優波離恭敬地頂禮;而難陀心裡不服,不理會優波離是否已成為阿羅漢,心想那是以前自己王宮裡的僕人,自恃王族出家種姓尊貴,剛出家時看到優波離的時候,不肯禮拜的,因此而有第二天世尊藉優波離降伏難陀慢心的故事發生。世尊後來也請淨飯王先向上座比丘優波離頂禮,然後次第頂禮五百比丘,在當時種姓階級分明的印度,讓尊貴的剎帝利諸王公貴族向下賤的奴隸優波離恭敬跪拜,實在非常不容易,這就是世尊以先出家的優波離及五百比丘來降伏釋種的憍豪與傲慢。世尊為印度種姓制度打破了藩籬,指出所謂種姓是內心清淨的修行才是究竟!

並且優波離在出家那一晚就領受具足戒了,後來又殷勤向世尊請問戒法律儀,所以世尊詳細教導他如何受持各種微細戒,於是優波離就從戒法上微細地探究三千威儀,也深入瞭解八萬微細性業與遮業,全部都能清淨受持,他在僧團裏面嚴守戒律,大家公認他是持戒第一。所以世尊入滅之後,在大迦葉所舉行的五百阿羅漢結集時,就是由優波離誦出律藏,所以律藏的來源就是經由優波離口中所誦出來的。

 

附綠

《佛本行集經》卷53:

佛本行集經優波離因緣品第五十五上

爾時,輸頭檀王還宮未久,有一童子名優波離,從其前眾來至佛所。時,優波離童子之母,牽捉其子優波離手,將以奉佛,唱如是言:「此優波離,曾為世尊剃除鬚髮。」時優波離,即為世尊而剃鬚髮。時,優波離童子之母白佛言:「世尊!優波離童子剃佛鬚髮,善能已不?」佛告優波離童子母言:「雖復善能剃除鬚髮,身太低也。」

爾時,優波離童子之母,告優波離作如是言:「汝優波離!汝為如來剃除鬚髮,身莫太低令尊心亂。」時優波離,即入初禪。

時優波離童子之母,復白佛言:「世尊!優波離童子剃除鬚髮善能已不?」佛告優波離童子母言:「雖復善能剃除鬚髮,其身太仰。」

爾時,優波離童子之母,復告優波離童子言:「汝優波離!身莫太仰令尊心亂。」時優波離入第二禪。

時優波離童子之母,復白佛言:「世尊!優波離童子,剃除鬚髮善能已不?」佛告優波離童子母言:「雖復善能剃除鬚髮,但以入息稍復太多。」時優波離童子之母,告優波離作如是言:「汝與如來剃除鬚髮,勿使入息如是太多令尊心亂。」時優波離童子,於即入第三禪。時優波離童子之母,復白佛言:「世尊!優波離童子剃除鬚髮善能已不?」佛告優波離童子母言:「雖復善能剃除鬚髮,然其出息稍太多也。」

爾時,童子優波離母,語優波離作如是言:「汝與如來剃除鬚髮,勿令出息如是太多令尊心亂。」時優波離童子,於即入第四禪。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言:「諸比丘!汝等速疾取優波離手中剃刀,勿使倒地。所以者何?其彼童子,已入四禪。」時優波離童子之母,從優波離童子手中即取刀也。

爾時,輸頭檀王入迦毘羅婆蘇都城,喚諸釋種悉皆來集,於大殿庭而勅之言:「汝等釋種應當知我王子悉達,若不出家,必定當作轉輪聖王,汝等釋種亦應承事。何以故?而彼出家,已成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已能轉於無上法輪,人天中勝。彼既剎利種姓王子,可喜端嚴,猶如金像,人皆樂見,而彼乃用婆羅門種以為弟子,左右圍遶,此實非宜。既是剎利釋種王子,還應剎利釋種圍遶,乃可為善。」

爾時,諸釋咸皆共白輸頭檀言:「大王!今者欲於我等先作何事?」爾時,輸頭檀王告諸釋言:「汝等諸釋!若知時者,必須家別一人出家。若其釋種,兄弟五人,令三出家,二人在家;若四人者,二人出家,二人在家;若三人者,二人出家,一人在家;若二人者,一人出家,一人在家;若一人者,不令出家,何以故?不使斷我諸釋種故。」

爾時,諸釋咸復共白輸頭檀言:「大王若爾,必須分明立其言契。」輸頭檀王即集諸釋,而問之言:「我子今者既已出家,誰能隨從而出家也?若能隨從而出家者,可自抄名署以為記。」

爾時,五百諸釋童子,各自手抄己之名字,咸謂能隨太子出家。

爾時,五百釋種童子,各解己身所服瓔珞,自相謂言:「阿誰合取我等瓔珞?」作籌量已,復作念言:「此優波離!昔於長夜,勤事我等諸釋種來,是優波離堪受我等所脫瓔珞。」爾時,五百諸釋童子,各脫瓔珞付優波離。既付囑已,俱還本家,諮其父母。時優波離尋作是念:「彼等諸釋,今既能捨珍寶瓔珞,我若受用,是所不應;而諸釋子,有大威勢,有大神德,既能棄捨所重官位及諸財寶,尚欲出家,我今何事不出家也?」時優波離剃鬚髮師見諸釋子各往諮白父母之時,便即捨彼所施瓔珞,即詣佛所,頂禮佛足,却住一面。其優波離住一面已,而白佛言:「善哉!世尊!唯願聽我隨佛出家。」爾時,世尊即聽出家受具足戒。時彼五百釋種童子,各至己家諮父母已,還復來至輸頭檀邊而白之曰:「大王!今者可將我等至世尊所,彼既出家,我亦應當隨從出家。」時輸頭檀共彼五百諸釋童子,往詣佛所,頂禮佛足,却坐一面,既安坐已,輸頭檀王而白佛言:「世尊!善哉大德剎利種姓,不合將彼婆羅門種共相圍遶,實謂非宜。今者世尊剎利種姓,還應以此剎利圍遶,乃可為善。然今世尊釋種之內,五百童子欲於世尊法中出家受具足戒。唯願世尊!哀愍聽許,兼受具戒。」

爾時,世尊聽彼五百釋種出家受具戒已,教學威儀而告之言:「汝等比丘!咸可俱來禮優波離上座比丘。」時彼五百諸比丘等先禮佛足,然後頂禮彼優波離上座比丘,修禮已畢次第而坐。

爾時,世尊復告輸頭檀王言曰:「大王!今可頂禮比丘優波離已,次第應禮五百比丘。」爾時,大王聞佛教已,即白佛言:「唯然世尊!我不敢違。」即從坐起頂禮佛足,然後禮彼上坐比丘優波離已,次第復禮五百比丘,禮已次第還其本坐。

爾時,世尊威顏悅豫,作如是言:「今者釋種,已自降伏釋種憍豪。亦復摧撲諸釋慠慢。」時諸比丘即白佛言:「希有世尊!其優波離,今因世尊,得此五百釋種比丘,及輸頭檀王尊敬禮拜。」作是語已,佛告諸比丘:「汝諸比丘!此優波離非但今日因我得此五百比丘、輸頭檀等恭敬禮拜。汝諸比丘!過去世時,其優波離,亦因我故曾得五百大臣跪拜,亦得彼王名曰梵德之所敬禮。」時諸比丘各白佛言:「此事云何?唯願世尊!為我分別說其本業。」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我念往昔波羅㮈城,時有二人共為親友,其人貧下,世無名聞。彼人有時,自持家內菉豆一升,從波羅㮈出城客作。爾時,恒有一辟支佛,往來住彼波羅㮈城,時辟支佛於晨朝時,著衣持鉢,入城乞食。彼二貧人,遙見尊者辟支佛來,威儀庠序平視而進,著僧伽梨,齊亭相稱,執鉢不動。彼人見已,得清淨信,於辟支佛生勇悅心,各相謂言:『我等貧窮,皆由過去未曾逢值如是福田,雖復逢遇,或不恭敬供養瞻侍,我等若當值遇如是勝上福田恭敬供養,今應不遭如此厄難,所謂無財恒常客作,以自存活。我等今者應當持此一升菉豆,奉施仙人,若其憐愍受我所施,我等即應脫此貧苦。』作是念已,將此菉豆奉辟支佛,作如是言:『唯願尊者!起憐愍心,受我此施。』時辟支佛,於彼二人生憐愍故,受其所施,雖受施已,但辟支佛皆有一法,欲化眾生,唯現神通,更無方便。時辟支佛愍彼二人受其施已,即從彼方騰空而行。」(CBETA 2021.Q2, T03, no. 190, pp. 899c23-901a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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