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結語

最後我們要做一個總結。自古以來,除了正法期以外,佛法都是愈興盛,就愈會導致佛法沒落的結果。那現在台灣的佛法興不興盛?很興盛!接下去就是沒落了,為什麼會這樣?就是因為佛法都只是在表相上興盛,而了義的正法不興,就會像經濟學所說的「劣幣驅逐良幣」一樣,結果就把真實了義的佛法,湮沒在那些邪知邪見的表相佛法裏面。

那要怎麼樣對治呢?我們應該要儘速的把了義的正法,強力的加以復興,要把了義正法的大旗,高高的立起來,讓眾生能夠普遍的瞭解「我與無我」的真實究竟道理;以這一種究竟了義的正法來摧邪顯正,來救護眾生遠離眾生相,普遍趣向正道。我們這樣做,可以輔助表相的正法遠離外道的邪見,如果你能夠這樣做,你才是真正做到了理事圓融的境界。

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你知道這樣做會得罪名師,而名師的勢力一定很大;那你得罪名師以後,這些名師一定採取對你不利的行為--所以幾年來,這些名師處處在抵制我--雖然明知會受到不利,但是我們不要計較短期的利害和得失,而從佛教未來的長期利益、眾生未來的長期利益著眼。你不計較這個利害和得失,那你就是無私、無我,你能夠轉依真如的無我性以及無私性,凡事都為眾生與佛教的未來而設想,這樣才叫做理事圓融啊!你不計較個人的利害與得失,而要救廣大的眾生,救那些誤導眾生的名師,希望他們趕快回頭。自己不落入利害得失的那個想法裏面,純粹以真如之理而摧邪顯正、救護眾生,這樣才叫做理事圓融。

在破邪顯正的做法上,也有理事圓融:你要先隱匿這些名師的姓名而婉言進諫。就像是我們在一九九九年之前,已經這樣做了五、六年了,我們都是不指名道姓而說某一些名師的知見對錯;這樣婉言進諫,經過五、六年之後,我們發覺他們都不改變做法,繼續誤導眾生如故,所以我們改絃易轍而指名道姓。我們用真如之理來摧邪顯正,我們從來不說他們身口意行的是非;但是這一本《宗通與說通》裏面,我稍微談到是非,有一點點不圓融,為什麼《宗通與說通》書中要稍微談到我與某師間的事情呢?因為他們都說我不圓融嘛!他們說我對這些所謂的善知識做「無情的抨擊」,所以我才要舉這個例子、舉出一些我跟某位名師間的故事做例子,來做一點兒簡單的說明:說我講的法都不是說別人的是非,我所講的都是法義的辨正,這個才能叫做圓融。你必須先有一段期間不指名道姓而說,但是他們都不改正,因為他們不改,你才指名道姓來辨正,所以我們今後將繼續指名道姓來講,讓廣大的學人能夠明辨法義之邪正,從此不再誤入歧途,能夠回歸正道,這才是理事圓融。

有些學員會覺得我在書中指名道姓說某個善知識的法不對,聽起來覺得刺耳,讀起來心裏不愉快,那我要舉個譬喻來說明:譬如有個人挖了一個陷阱,挖這個陷阱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到陷阱裏面,就愈挖愈深--他自己也在裏面挖,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也在陷阱裏面。有一些人信他的話也跟著他一起在陷阱裏面,也跟著他挖--跟著他陷在陷阱裏面。然後我在上面罵這個人:「你怎麼不趕快把這個陷阱破壞掉、讓這些人跟著你出來呢?」結果在陷阱裏的那一些人,看我在罵那個領導挖阱的人,他們卻反過來罵我,說我一點兒都不慈悲,都不圓融;這個叫做無知與顛倒--不知善惡。



 

  平實導師著作   我與無我 -- 從我與無我談理事圓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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