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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正覺同修會   電子報  第101期  禪淨班修學與觀行心得--智鳳--

來正覺對後學而言絕非偶然而是必然,智鳳深深相信!一個十歲無憂無慮蹦跳在鄉間的野小孩,被父親載著從台南的鄉下一路往大都市的高雄謀生,已萌芽在滋長中的友情就這樣中夭了,硬生生沒得商量,敏感的神經觸動我的淚腺一路潰堤不止。

那個年代大人心裡愁的是如何餵飽一家大小,哪管得了一個小孩的情緒,哭一哭就好了啦!殊不知思念的種子及多愁善感的新芽已悄然在幼小的心田中成長了,那是我初嚐人生的第一個苦——愛別離。

因為不認真,高中聯考考得不理想,順著命運的安排選擇就讀五專,對我的人生有了很大的改變。16 歲,我對人生有著懵懂的疑惑:人生的價值在哪裡?生命是怎麼一回事?如何自我肯定?為什麼三姊總是那麼討厭我,我卻不討厭她(後來被她逼急了,也不喜歡她)?我希望藉由閱讀啟發人生光明之類的書,期使自己的人生得以變光明,但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選擇社團時因此決定捨土風舞社加入了正定學社(一個闡釋儒釋道三家思想淨化人心的社團),開始了我的學佛之路。

專一暑假時第一次參加蓮因寺 辦的大專齋戒學會,女眾是在嘉義番路鄉的義德寺,初識淨土念佛法門,也接觸到各大學來的資深學佛人,他們都好莊嚴令我好歡喜,為期一星期的出家人的生活,令我法喜充滿而歸依三寶,授三歸依和尚是懺雲法師(老人家已在幾年前往生)。

學了幾年倒是勤跑道場、勤作義工、聽佛法的講座,對於佛法的知見總是支離破碎,東拼一塊西湊一點,以為學佛就是要求解脫,以為解脫就是要把世間的一切都捨棄(來正覺學佛才知道這是一個多麼可笑又錯誤的無明知見)。心中總覺得如此解脫未免太消極,另一方面也割捨不下身邊的親情和友情,心雖疑但也不排斥這樣的解脫認知;當時以為我正值青春年華人生大有可為,前方一片榮景而我卻要這麼消極?我不想這麼快就解脫,因此錯誤的知見,學佛到後來卻覺得沒有什麼受用,也學得有些不快樂。雖然如此想,但一直以來我總自認為是佛門中人。

 

2004 年12 月辦完婆婆的喪禮,我繼續在世間的欲樂中川流不息,然而我的心裡總惦記著跟佛陀的承諾:「佛啊!弟子想先跟您請長假,我想到世間去望望瞧瞧,體驗夠了,我一定會回來,屆時您一定不可以丟下我不管。」我是這麼的斗膽,想來真是慚愧。

2006 年春,我得了一場心病,決定停止外面所有社團活動,好想回到佛陀的懷裡,於是我又斗膽地跟佛陀銷假:「佛啊!我流浪夠了!心已累了,我想回家,求您帶領我找到您的正法,不要丟下我不管。」

2006 年秋,尋尋覓覓來到福智的廣論班(聽人家都說很好),勉強去上了一年,這中間甚至還對著CD player 起瞋心:「講這什麼東西啊!」而且他們誦的經典我實在搞不懂,嘰哩呱啦一堆咒加一些文字,每次上課前就不斷的誦唸,班長說按照密宗方法修練只要修16 世就可以即身成佛,真令人懷疑。再且印象中,古裝片裡喇嘛都是和顯教的出家人作對的,都被叫作臭喇嘛的,為什麼現在的喇嘛地位高高在上遠超出漢傳出家人?我懷疑喇嘛是佛教徒嗎?

不相應就是不相應,這裡不是我回家的路。回去 16 歲啟蒙的精舍,聽來聽去就像在上國文課,總是東一塊西一塊,我兜不起來很苦惱。我開始懷疑佛法的正理是什麼?又三姊夫婦是一對虔誠的基督徒,對家族百般的殷勤關愛,就是要大家都去信主,直叫人無法承受。遍尋不著佛法,令我陷入愁雲慘霧中,心中的焦急與疑惑與日俱增。因此常對著虛空問:「親愛的佛陀!如果您的法只是這樣,又何異於基督教?佛啊!您的正法到底在哪裡?佛教的根本教義是什麼?第一義諦又是什麼?明心見性跟成佛有何關係?是明哪個心?如果世間一切皆因緣和合,這個五陰身滅了就滅了又如何六道輪迴?阿羅漢入滅是到哪裡去?又說永不入滅要生生世世受生人間行菩薩道?又如何受生?又說要出三界?成佛不是在人間,出三界如何成佛?阿羅漢與菩薩有哪些不同?佛陀!我已來到您的門中,您一定不可以丟下我不管,我相信您說法四十九年一定不止這樣,請您一定要引導我找到我的善知識,找到您的正法,求您攝受成全,不要丟下我。」每天每天一空下來就對著虛空合掌說著、想著淚流不止。

2010 年時值仲春,我還在愁苦該去哪裡學佛?難道要去佛光山 的系統看看嗎?因為看電視人間衛視覺得那裡也好像沒什麼法可學,就躊躇著、猶豫著、因事擱著。有時候猛想起我已經快要坐四望五的年紀了,正法卻還沒有著落,兀自著急,滿腦子只想著要解脫、厭離、寂靜,我如一隻孤鳥獨對蒼穹,悶悶不樂形於外,對於葉三(我先生)遲遲不能與我同行學佛頗為埋怨。有一天,他下班回來還帶了一張傳單,他說:「這個妳一定會喜歡。」我接過一看:「超意識演講,4 月25 日,平實導師講。」平實導師感覺好熟悉。他又說:「給我傳單的那個人看起來比一般人就是特別不一樣,所以我才跟他拿,真的喔!」

2010 年4 月25 日,對我是一個特別的記憶。高雄巨蛋講台上傳來如獅子吼的聲響,六大金剛安座兩側,我心裡很震撼。更甚者,平實導師講到意識在五無心位時就會斷滅,只剩下意根和第八識如來藏,當聽到「如來藏」三個字時,猶如五雷轟耳,當下一瞬:「沒錯!就是他((指平實導師),就是他。」我心裡吶喊著。

 

接下來所講的對四大山 頭的評論大快我心,佛教界終於有人敢出來說真心話了。4 月28 日正覺開新班我是去定了,回家的路應該已近在咫尺。6 月有一天,幾個人相邀去美濃 天明寺與住持師父會面(過去啟蒙我學佛的學姊),因為師父決定辭去住持往南投專心潛修(修學的是南傳的法),言談中曉我在正覺學佛,依止平實導師的法,給我些建言,認為我應該有智慧去判斷。我也拿了平實導師所著《真實如來藏》及《念佛三昧修學次第》與她。寄望她有閱讀,而不是連讀都沒讀,妄聽評斷就把它給糟蹋了。此次會面悵然而歸,從此天涯,願來世因緣際會時重續佛緣,在如來藏妙法中相見。

上課的進度一直遲遲不前,讓我起了些許煩惱,還好有平實導師的書可閱讀,恨不得即刻停止所有的塵勞瑣事一股腦兒栽進書堆裡,讀它個痛快。平實導師的書每每引用佛說的經典印證他的觀點,讀來暢快淋漓,總是令我拍案叫絕十分認同,對於學佛的諸多疑問都在書裡找到答案。雖說我尚無有擇法的能力,但我相信契經所說,而且這裡有許多我夢寐以求的經典可閱讀,著實令人狂喜。不過我讀得很慢,原因一是心太散亂,二是很多法都是從前我沒聽過的,總要琢磨琢磨,三是色身昏沉。

總是能浸淫在平實導師的書裡很滿足,也消除上課進度緩慢所帶給我的煩惱。我知道不能急(這應該是我的優點),儘管把自己的身心安頓在禪淨班裡就對了。我常常很想找親教師解惑,其實這些惑大部分是我的無明所障。心裡頭過於憂傷苦惱,無頭緒不知道該怎麼問,親教師問我的話,或者有些要去回憶,當下覺得有困難就忽略未答,事後懊惱但也無可奈何。

小參時在老師面前總覺得自己很矮小像個孩子一樣,又生性膽怯通常十句話只剩下二句不到,倒是常常去向老師倒心裡的垃圾,又倒得不乾淨,有時小參後想想:怎麼會跟老師講這些話!

不知老師是否有被我搞得頭上三條線,在這裡再一次跟老師懺悔弟子的無明。一開始學佛就是接觸淨土念佛法門,但其實我並沒有真正的在念佛,只是隨意散亂的想,嘴裡唸著阿彌陀佛,可心裡卻比較常想著釋迦牟尼佛,也常常合掌對著虛空跟世尊說我心裡的想望,那是我苦悶的心靈最大的慰藉。在後期找法的過程中遇到一位學姊的同修,是淨宗學會的,領教他的唸佛方法,需要中氣十足,我實在無法苟同。也很疑惑唸佛到底要怎麼唸才對?可就是找不到這類的書來參考,一直認為是初學佛時所熏習口唸或默念,但我總靜不下心來唸。

 

來到正覺一開始我只想要釐清楚:「什麼是根本佛法?」、「佛教徒的定位在哪裡?」、「學佛正知見的建立」。然後我就要在家好好地唸佛,隨力作作義工,等將來老死求生西方極樂淨土。我並不認為有什麼可以開悟的法門,因為出家法師都說:「末法要求開悟!不可能的事」、「無常來時修禪沒得用處」、「末法五濁惡世老實念佛求生西方極樂淨土最重要」。雖然心裡曾疑:「好人都到極樂世界去,那眾生怎麼辦?這樣好像很自私欸。」想歸想,自己也無能為力。當時以為修禪就像老僧入定那樣坐著,坐到心無雜念無知無覺,這對我來講實在太困難了,因為我的頭殼(台語)總是胡思亂想不太安分,再且這樣到底是在悟個什麼來著?我不明白也自認為不是修禪的料;來正覺學佛才知道定與禪是二非一,禪是般若,定是禪定,是事修的功夫。

唉!錯誤的知見真是貽害匪淺。萬萬沒想到正覺這裡竟有明心見性這回事,更沒料到平實導師就是同修會外傳說的邪魔外道,不過這並沒有打擊我在正覺學佛的信心,因為425 那場超意識演講已經幫我貼了定心符了。在一次小參中,親教師建議我去讀《優婆塞戒經講記》,我才讀到第一輯〈集會品〉和〈發菩提心品〉時,突然一個明白為什麼我要找法,才想起二十四歲時,有一天對《阿彌陀經》中說十方諸佛都在各自的一方說法深受感動,就這樣跪下來對著虛空合掌發了菩提心:「願我盡未來世也要像十方諸佛一樣,出廣長舌遍覆三千大千世界,作獅子吼利益有情。」

我這一世的菩薩性被啟發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會這樣的汲汲於找一個我不知所以然卻又想找的東西;為什麼我常常惦記著不能白白來人間一遭。這套講記共八輯,由六波羅蜜引申出種種的法,函蓋面很廣,平實導師對於經中菩提心解析、布施的因果原理、戒的精神,業的種類及果報,道與業之差別,如何自利利他,懺悔的意義……等都有很詳盡的闡釋,是任何一個學佛人都必讀再讀的一套好書,而且閱讀這套書絕對不會助長自己的慢心,我特愛的。

學佛拜佛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拜佛是一件很清淨的行為,過去錯誤的認知,一直認為家中沒有佛堂,也沒有一間清淨的書房,無法拜佛而萬分苦惱。來正覺之後都顛覆了,只要自己一方清淨寸土,無處不能拜,真令我欣喜。在自家拜佛與在講堂拜佛各有不同的氛圍,這個氛圍會影響到我拜佛的品質,可見我的定力之一般。剛學拜佛時憶的是阿彌陀佛,可是每次頭一頂禮意念出現的卻是釋迦牟尼佛,於是不多久我馬上作了決定改憶釋迦牟尼佛,憶佛的情況才改善。初期拜佛常常拜得痛哭流涕,種種妄想回憶如泉湧,意根愛攀緣、意識也跟著助紂為虐,更糟糕的是煩惱益加甚之,(雖然老師說:不要理妄想,就像騎車時眼前經過的電線桿,你知道它的存在但沒有感覺,純然憶佛。)

整個拜佛狀況時好時壞,有時老師上課所說也會挑起我的情緒,因為無明令自己這麼的不堪一擊,二年了總覺得猶還毛驢拉磨——原地轉,不免有些挫折。但也很妙,雖然妄想煩惱不斷,然而我的心卻又能伏得住不使往外宣洩;也因為拜佛帶給我的勇氣,我終於敢跟基督徒的三姊說「不」,宣示橋歸橋、路歸路,今生姊妹一場,由於無明障蔽,遲來的請求原諒,已無緣同行,期待來世吧!定力的增加與上課所熏習的正知見,對閱讀有莫大的幫助,只是記憶力不堅固,常常看了這本忘了前本,總歸有讀加減有吸收。以如來藏的自性來看五蘊十八界,六道三界的輪迴,使得佛法有一貫性,三乘菩提次第井然呈現,修學菩薩道昭昭然然,令意識心不再徬徨無主,雖然不復記憶卻是喜樂無限。

最奇妙的是:我看到孕婦再也不會起厭惡感(沒有特別的感覺),看到小娃兒會有股莫名的喜悅——又有一個小菩薩來降生人間了!這些應該都是受拜佛之賜。想想雖然無相念佛的功夫還很粗淺,功德受用確是有的,這也給自己莫大的鼓舞。經由後來的觀行,如今妄想已變得比較單純,我知道凡所作不白費,點滴成一小步,一小步會變成一大步,智鳳一定要加油,永遠精進不放棄。

時序來到 2012 年2 月底,課程終於進入般若度,好期待。當我回顧這之前的筆記時,始發現親教師講得可真多,而我大多不記得了。最有印象的只有:《佛為首迦長者說業報差別經》:「一切眾生,繫屬於業,依止於業,隨自業轉,以是因緣有上中下差別不同。」;「要令善淨緣轉令緣熟,令染惡緣轉令緣缺」;「證悟實相的六大要件:信力、定力、慧力、福德、正知見、無慢」;「隨喜讚歎布施行,福德功德大無邊,祈願諸佛冥加持,超劫成佛度有情」;「學佛的第一條守則是以智慧為先導,第二條:關鍵是知見,成就在實踐」;「布施的總持是惠捨、持戒的總持是孝順、忍辱的總持是接受或不接受、精進的總持是心不放逸、禪定的總持是心得決定」;「對於善淨法要長時作、常委作、無間作、不悔作」;「七種最上供養:禮拜、供養、懺悔、隨喜、勸請、發願、迴向」。

 

天啊!就這樣,記憶像紙糊的窗戶,真的很愧對老師的苦心。般若度主要講五陰、四聖諦和十二因緣及其觀行,老師講得很豐富,我聽得很過癮,有如倒吃甘蔗。老師並沒有在名相上著墨太多,倒是在事相上不斷地鋪陳引導並加以釋義,期能幫學員早日斷除我見。我總是期望能跟著老師的進度去實踐,加上閱讀平實導師的書及無相憶念拜佛二者以為助力,雖然自己的慧力尚不足,但是我已經有領受進步其中的功德受用。

3 月徵得先生的同意北上受菩薩戒,一圓我今生的願。吃了全素之後心裡再篤定一分,受了菩薩戒以後心裡又再篤定一分;每一次每一次的觀行後又再體驗一分,此刻我才十分確認自己是一個佛教徒。原來修行是在這樣的善淨念中,一來一往實踐累積起來的,這時才驗證老師常說的「成就在實踐」;學佛的正知見也是在這樣深淺濡染中,點點滴滴建立起來的。凡所作是善淨法,必定有或多或少的功德自受用,以此自受用功德,方能利益他人。

先前看到孕婦會起厭惡心,都是自己的內相分所變現,孕婦何辜!因為自己對所緣的境界著了相,緊緊抓著過去的記憶,意識不肯放捨,認賊為主,在當中享受著磨難的滋味,自憐自艾,意根也跟著貪著而自我陶醉,此時孕婦與我何干?猶記得每個星期二去聽《法華經》,法會一結束馬上傳來悠揚的菩薩的謳歌,我會快速地往廁所裡逃(也正好要去掃廁所);我一聽到這首歌就渾身不自在,歌詞是令人動容的,然旋律卻令人動情,意識的不如理作意,合理化意根的計執,兄弟倆合作無間,讓如來藏中積藏染污的種子一一現行,變現的都是自己的內相分,此時情歌與我何干?

在還未來正覺之前,常常看不慣我家先生葉三的行徑,心裡老責怪他年紀越來越大了還不趕快學佛,我揪著心不開懷,原來我不開懷的是我自己,藉由葉三反射出自己的內相分,藉由葉三催促自己像熱鍋上的螞蟻;三十年的等待其實是自己意識心不如理作意,令意根合理攀著世間的責任與欲樂,兩個狼狽為奸流轉其中還自恃清高,無知於自己的愛貪怯懦,一味要別人為自己負責,葉三學不學佛與我何干?是自己不肯踏出去還怪人家拉著我,人家不阻礙我學佛已經很好了,我憑什麼責怪他!

我的三姊從小視我若仇家,見我如眼中釘、肉中刺,怨憎會之繩緊緊綑綁著我和她;她因此高中時即開始信仰基督有所反省,在我不惑之年向我告白,請求原諒她過去因無明嫉妒所犯下的錯誤,在這期間不斷地向我傳福音,要用親愛之繩再次綑綁我倆;我向來懦弱不願跟她辯,總是痛苦的委順著她,其實是我貪愛著眷屬之情,捨不得遲來的愛別離,意識裡錯認為不能失去渴望擁有,意根就大喇喇地抓著不放,心常常被高高的往上舉又低低的向下摔,心裡很苦啊!

而今透過觀行,我知道受如浮泡,消失的水泡在哪裡呢?沒有的東西為什麼手還緊緊抓著不放呢?就像沒用的大便一樣,棄之何惜之有,捧著它還熏了滿身臭呢。這段期間常常對著佛懺悔,原來所有自認為的苦都是自己的貪欲心作祟,貪生怕老怕病怕死(有貪就怕失去)、貪色貪有貪吃貪美、貪愛貪受貪取貪讚、貪聲貪香貪觸貪樂、貪所有一切法塵境;於境中取相把玩,更加愛著不可自拔,以填補意根的不堪寂寞,讓意識自我感覺存在,其實這些貪本質都是苦苦、壞苦和行苦。

這就是過去年輕時我苦苦追求的自我肯定,因此於可愛、不可愛的境界起五陰熾盛,越是想要自我肯定,就像孫悟空的緊箍咒一樣套牢,求出無期。從五陰去觀行,從心裡頭願意去接受自己的污穢不堪,低下頭看見自己這身的齷齪與懦弱,知道意識隨著意根剎那生滅,貪著虛妄境界必定苦痛。了知意識如幻,才能重新定位自己,這時才發覺意識心本來很重(以為真實,提得很重)現在變輕了(幻化不可捉摸),身體也跟著輕盈舒暢。白老師說:「一個證悟明心的菩薩因為虛實分得清清楚楚,不被境界所繫縛,所以自在。」是的,在對五陰如實觀行之後,我知道我該有的行動是:當歷緣對境時,不管境界是苦是樂,僅僅止於領受,知道有這個受的雜染在,莫讓六想身進一步了知,更加陷入六愛身與六思身的泥淖中作繭自縛,從而觀察受的法相,追查受的源頭,能破除一分無明就有一分明的功德,這才是真正的學佛。即便目前我觀行的功力還很粗糙,但這對我幫助已經很大了,智鳳一定要加油,莫要辜負老師的一番苦心。

平實導師在《法華經》講座中曾說過:「來正覺不是來過生活的」、「若是以求世間法之心而欲求解脫道是不可得的」,我舉雙手加上雙腳贊成。來正覺學佛正經是很無趣的,這是相較於世間五欲而言。來正覺學佛的妙處之一,就在你不須躊躇你的服色,一襲米色唐裝上衣,無分男女真的有夠無趣,其他諸多的無趣也就不必多舉。可咱就愛這種無趣,因為無趣也是一種有趣,進退行止中有踏實和安樂。比之未找到正法前的惶恐不安,這種踏實和安樂是與日俱增,愈來愈確切的,愈來愈堅定的,是沒有人可以偷走的。也因為自己得著利益,間接利益影響周遭的人,且讓原本生病的眷屬關係轉而恢復健康,每個人行走在各自的軌道上,有事互相幫忙,沒事也不用牽牽掛掛。

白老師曾說學佛到頭來終究還是千山我獨行,以前我也曾如此想。猶記得當父親躺在病榻上,我還安慰他,每個人都是孤獨地來出生也終將孤獨地回去,要他勇敢、不要怕。雖然我的嘴巴這麼說,實際上我心裡卻怕獨行,因為不知道獨行的真相;是誰在獨行呢?又是誰在害怕獨行?是這個五陰色身嗎?

六識身?如果五色根都沒了,何來六識身生起獨行?既無六識身哪有六受、六想、六愛、六思之身呢?眾緣蘊集互為依恃而成的五陰身,何獨之有?是如來藏獨行嗎?如來藏對六塵從來也不動搖啊!本來自在啊!無所謂行不行的。是意識妄想有一個我存在才會害怕自我的消失,既然沒有一個我在獨行,又有何懼呢?道理雖然懂,可是我不見得完全作得到,我還在學習說服意根令祂漸漸地接受。每次當我用這一雙手去握住老菩薩的雙手時,一聲「菩薩!阿彌陀佛!最近好不好?」連結的是正法的永續,我想作一個無畏施者,擔當那顆不可或缺的小螺絲釘,盡己本分棉薄之力,能行而行。

所以我發了個願:「我要以卑微之身,做一個莊嚴眾,莊嚴道場,願所有正覺學子大家一起在四攝法中道業互相增長,我願陪伴同修會中信心尚未具足的同修,不因踽踽獨行而害怕而退卻學佛之心。」

總結來正覺學佛第一個殊勝是有很多書(法)可以讀(學),第二個殊勝是有親教師可以問,第三個殊勝是有方法可以修,第四個殊勝是有機會可以明心證悟,讓來世永不入三惡道,第五個殊勝是願意勇敢再來人間受生修菩薩道。

二年多來蒙白老師教導,助我勇氣惠我良多,我始能重新認識意識心自我、重新認識學佛的真諦——不是壓抑、不是放棄世間的一切,是有智慧的接受與不接受,進而重新定位自己,找到回家的路。弟子智鳳惟願在修證菩薩道上,能夠依照親教師所教導的,在每次的歷緣對境中隨時現觀驗證,再加強無相念佛的功夫,唯此我無以為報師長的恩澤,智鳳一定要加油。期許自己在正覺學佛:一步一腳印,每印皆踏實;降伏諸煩惱,隨緣度有情;破參明心時,心得自在行。弟子智鳳謹以至誠心將此觀行與學習心得,敬獻諸佛與師長,並願以此迴向正覺同修會長興,大乘佛法久住娑婆,宗門正法薪傳。正覺如來藏妙法早得兩岸佛教界認同推崇,令大乘正法光芒震攝閻浮提,降伏不肖喇嘛令歸正途。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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