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傳佛教是嘛嘛教,是邪教,非佛教。》 


 
索南才讓又說:

八十年代以來,六字真言研究又有了新的突破,學術論文逐年增多。具有代表性的論文有兩篇,一篇是趙櫓《藏傳佛教六字真言考釋》;另一篇是多識先生針對趙櫓的觀點,撰寫的《駁所謂「六字真言考釋」的荒唐言論》。趙文認為,六字真言原是古印度的一句祝禱詞,被婆羅門和印度教繼承下來,更為密教(佛密)所吸取。其原意是「紅蓮花上的寶珠」,為「女性生殖器」和「陰蒂」的象徵。……多識先生徹底否定了趙文提出的六字真言源於印度教的「紅蓮花上的寶珠」之說,強調「珍寶、蓮花」與「崇拜女性生殖器」之類的古老印度習俗毫無共同之處。這兩篇文章在學術界產生了很大影響。

從這兩篇的爭論來看,六字真言的來源與真義,以當今的學術研究,可有兩種全然不同的理解與結論,也不應被訴諸宗教權威的單方面(藏密的官方說法)把持!較合乎情理的是,此六字有顯(字面)與隱(象徵)兩面義蘊:傳教上,當然要取正向讚歎、表面易懂的說詞;而實質上,卻暗中灌注了密教最高修證(無上瑜伽)的心法,令持誦者不知不覺的在音聲中成就了(口業)意淫。由於趙櫓之文未刊登於網路上,這裡只從多識的〈駁文〉中轉引,以供讀者參考、三思這個咒語的隱藏面:

「六字真言」原是古印度的一句祝禱詞,被婆羅門和印度教繼承下來,更為密教(指佛密)所吸取。

他們(指密教)所謂「成佛」是指常人的「快樂」境地,而這種「快樂」則是與一般佛教中所謂涅槃「常樂我淨」的樂不同。

藏傳佛教是「頂禮膜拜」女性生殖器的象徵物,以追求「男女交合」「快樂」為終極目的的一種宗教。

「紅蓮花上的寶珠」圖案,其形象很生動,往往作為佛堂的裝飾,畫一朵灼灼開放的「紅蓮」花,內有一碩大多子的綠蓮蓬,蓮蓬上更有一顆光焰閃爍的寶珠,將「六字真言」的梵文原意描繪了出來。

密教在義理上較大乘佛學更簡單,更通俗,戒律上較大乘佛學更寬鬆,簡單易行,所以也稱「易行乘」。

密教與印度教精神的合流,在彼此滲透中興盛起來。……「真言」作為誦咒,其關鍵在於從婆羅門教直到密教,皆一脈相承。……自公元七世紀,新興的密教應運而生。[11]


儘管多識喇嘛引經據典的駁斥趙櫓此文的觀點,但一者、其引證立論的根據仍依密教體系的教義,自說自辯,不足為憑;二者,若西藏密教素行良好(不摻雜性力派及苯教,不實修雙身法,不高推樂空雙運的無上瑜伽……),有如傳統大乘佛法之端正清淨,則不致於無的放矢、空穴來風,引起正法行者及佛教學者的質疑與揭發;何況,古今密教各派祖師的著作中,到處可見以「男女性器官」作為「寶珠」與「蓮花」的正解,這是古今密教的大師與學人們心知肚明、約定俗成的常識;而六字真言既然從「祖孫三法王[12]」與之首的松贊干布引進、註解、頒行,成為西藏密教的傳家之寶,更直接以「寶珠、蓮花」為主題,濃縮、概括了此後千餘年藏傳密教的核心教義、無上密意,也就是男女雙修、即身(色慾)成佛(魔)這是藏傳佛教的真相,也是祖代傳續的道統,藏密宣教者應坦然承認、公開表白,而不是惡口狡辯、覆藏於密,且繼續以污染之教法而荼毒社會、誤導群生!以下轉引藏傳佛教自家人十四歲即成為「佛母」的基米雅,現身作證:




 
 

[11] http://hi.baidu.com/granjing/blog/item/6e7eea09ebb 69c 39e9248888.html

[12] 西藏史書對松贊干布、赤松德贊、赤熱巴堅(赤祖德贊)三位扶植佛(密)教的帝王,尊稱為「祖孫三(法)王」,並分別附會為觀音、文殊、金剛手三位菩薩的化身。詳見藏加《吐蕃佛教》,北京,社科文獻出版社2007.5,頁48 2007.5,頁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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